角岛鲸一度被人们认为早已灭绝,在2003年才被确认存在,不再是标本上的动物。倘若有一头角岛鲸能够出现在东岭海洋馆,对海洋馆的持续发展具有深刻意义。 海洋馆最吸引的是孩子,还在探索世界的孩子。这里存在的每一种动物,都有教育意义,也都是孩子们的伙伴,它们不再是简单意义上的熊猫,热带鱼,石斑鱼,海豚...孩子们何尝不是它们的玩伴。 薄言点头,“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司长原本来内陆是为了参加中央组织的有关基本法的最新修订会,自北南下,阿良原先认为是为了海洋馆的事。下楼梯时,他再度望了阁楼边的女人,如今突然有些不敢确定。他摇头,司长所要做的事,他只需听从便好。 阁楼是尚裳栽种盆栽的地方。她日常会在阁楼窗边看看书,做做瑜伽,顺便给花浇水,松松土。 前天上普拉提私教课时认识了一位花艺老师。 两个爱花的女人凑在一块,有聊不完的共同话题。课程结束时两人结伴回家,居然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日常光顾花店的女儿。花艺老师送给尚裳一盆昙花,她说:“这花娇贵,开的时间又摸不透,不过花朵雪白,就配你这样玉一样的人养。“ 此刻花苞垂头,还没开。 ”在看什么?“ 男人的嗓音把尚裳吓了一跳,握着书的手颤了颤。她回头,没曾想这人竟然浑身仅着一条湿漉漉的泳裤,阳光打在他身上,胸前的肌肉壮实,包裹水珠的冷白色肌肉像奶油棒,狂野又儒雅。 尚裳迅速收回目光,手紧了紧书皮。 空气莫名有些干燥,她舔舔嘴,轻喃:”随便看看“ 他说:”我也看看。“ 男人身躯陡然凑近。 影子罩在她的身上,也很沉重。 他的呼吸灼热滚烫,洒在尚裳裸露的圆润肩头,那片肌肤快要起火。他的胸膛沁着水珠,此刻正沾湿她的衣裙,透入肌肤,有点凉。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,很难熬。 一面经受大火炙烤,另一面又被凿入冰窖。 薄言眼里哪有什么书。 凑得再近,书的内容他都不清楚是什么。鼻息间的芬芳麻痹他的脑仁,眼底浑浊,清晰的只有她莹白细嫩的耳珠。 性感的喉结微动,他欺身把那小小的可怜见的耳珠叼入嘴中。温热的舌尖不安分,舔了舔,在她受惊的轻呼里咬了一口,好软。 书”啪嗒“砸到脚尖。尚裳憋出眼泪,痛的。脚疼,耳朵痛。她说:”别...“ 他说:”给我亲一会儿,好不好?“嗓音暗哑,像一头野兽,和她对视的眼眸微红。尚裳看他这样,张嘴也说不出话来。 吻从耳珠降落来到她的肩颈。 他来回舔舐那片敏感的肌肤,麻痒的感觉从那块肌肤窜上大脑,人开始变得晕乎乎。她呢喃:”热...“男人的唇齿舌尖滚烫,贴在身后的肌肉硬绷绷。他的手忽然穿过裙摆,撩动裙边的薄纱,尚裳立马紧绷身体,下意识夹紧腿。 他低低笑了一下。 尚裳脑袋晕乎乎,脸上很热,抬头去寻他眉眼,两个人彷佛隔着一团雾对视,有那么点雾里看花的感觉。 他面容清俊,眼角细纹几丝,丰姿卓韵,这个男人就像不会老。 尚裳在他幽深的眼底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,眉眼摇曳的好比春池边的芦苇,脸颊红扑扑。 薄言扣住女人细嫩的手腕抵在桌边,问她:”亲你的嘴行不行?“尚裳美目睁大,瞳孔里的迷糊从眼珠里飘出来,迫不及待摇头。 ”那这里呢?“男人长指下滑,点了点露出一角浅蓝色内衣布料的领口。她的肌肤白中映粉,浅蓝色在她身上,有种破碎的纯真,他想狠狠撕碎。 ”不!“那更不行了。 男人手指再度下滑。”这里呢?“他挠了挠尚裳纤细的腰肢。”也不行?“他问。 尚裳身体抖了抖,点头。不行,不可以。他的手仿若魔术师的手指,所经之处引起极其剧烈的战栗,肌肤甚至凸起小颗粒。 从阁楼往外看是前院,越过栅栏然后是马路,马路附近有一大片适合遛狗、露营、进行亲子活动的草坪。城市工人正推着除草机来回对草坪进行定期的修剪保养。细碎的草絮跟随尘埃粒子飘摇,空气里浮跃着清新、浓郁的青草味。 他的手指持续往下,触及危险又脆弱的地带,他还使坏的勾了勾指尖。 ”嗯..“尚裳被刺激得哼出声。 恍惚的时候男人已经撩开薄薄的蕾丝底裤,钻了进去。 尚裳一激灵,挣扎要挣开男人的桎梏,想握住他的右手去阻止,却反被他两根手指捏住,双手被迫仰过头顶。耳畔里他还在继续问:”亲你这里呢?“ —————— 所有人新年快乐,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开心美丽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