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只有两种人:被他人掌控的人和掌控他人的人。 谢怜很懂,谢秋灵,比他更懂。 她不需要妄图驾驭她驯服她的男人。 她只需要他们,乖乖做她听话的狗。 可聪明的人是不容易臣服的,更何况,这盘棋她已处于下风。 让他们爱上她,再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让他们愧疚,在她看来,实属下策。 时间会抹平一切,再大的痛苦终将会被淡化,她伤害了自己,换他们一时的低头妥协,太不值了。 让他们保持忠诚,如果可以,她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更直接更彻底的方法—— 那就是摧毁他的资本,踏平他的骄傲,打败他碾压他,确保他害怕自己更胜敌人! 谢秋灵见谢怜已然乱极,脸上渐渐噙出冷笑。 他果然被她激怒了。 她的好弟弟,仍然是那么自信,却已然在浑然不觉中,落入她设好的陷阱,来到了毁灭深渊的边缘。 听梅不群此言,司马明岚秀眉怒而一凛。 从小到大,从来只有司马明岚抢别人的东西的份儿,没有别人抢他东西的道理。 因为敢碰他东西的人,都死了。 他将谢秋灵搂紧在怀,神情倨傲,冷厉的语调中满是不容拒绝: “妄想!没有人敢动我的女人!” 谢秋灵眉头舒展开,倾身挨上他精壮的胸膛,玉指轻抚过他硬朗的脸颊,一双盈盈然如秋水的眸子脉脉含情的望着他,温声细语,循循善诱道: “没关系,我相信夫君不会输。你会为灵儿杀了对面那个讨厌家伙的,对吗?” 她丰满柔软的胸部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怀抱着她的肘侧,在他白颈边吐气若兰,他的耳根都不自觉地酥麻起来,呼吸微微有些加重,目光停在她柔顺的眉眼上,余光却止不住地瞥向她的胸口。 她的衣衫是他挑给她的,本是年老女修常穿之便衣,一身素白严实且保守,毫无美感可言。可她腰间多系了一条粗麻绳,将将勾勒出胸前极为诱人的弧度,沉闷的衣衫却被她穿的别有一番韵味,风姿难掩。 似有火星凭空生出,带起一阵战栗,顺着他的颈骨一路向下,滞在他腰间,将他点燃。 他忍不住被胸口漫出的那一丝复杂的情绪攫住了。 从前,他从不允许她出现在外人面前,今天是头一次带她出来。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个错误决定。 作为男人,他当然了解其他男人在想什么。他们明争暗斗、攘权夺利,穷极一生不过就是为了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。 尽管他轻视她,可他心里却清楚的很,他的东西从来都是最好的,他的女人也不例外。 像她这种世间少有的尤物,同那些极品神器一样,天生便是强者的战利品,是地位与权力的象征。 她注定会遭人觊觎惦记,注定会陷入你争我夺。 但她只会属于他一个人。 因为,他有对她肆无忌惮的资本,也比任何人更有保护她的能力! “是,我不会输。” 司马明岚眼神晦暗幽深,他撕扯下了自己袍裾内里一段白纱,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一端从她的腰间绕过,移到她背后,顺势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瓣,将她往怀里推的更紧,微烫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耳垂,低低在她耳边,充满占有性意味的暗示道:“等我回来。” 说着,他飞身离开,那段白纱倏地在美人周身织成一道厚厚的纱幕,将她包裹了个严严实实。 远处的谢怜已然气到表情失控,他双目赤红着看着司马明岚宣示主权,那张雌雄莫辩的瑰丽脸蛋几近扭曲,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啃他一口。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子,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怀里笑的样子?况且,他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。 他不会再给阿姐半分嚣张的机会,他会不择手段的将阿姐捉进自己手心! 梅不群则心中讪讪,揶揄的与谢怜小声道:“小谢,我与这家伙交手过多次,他不好对付,昨日晌午他还打断了我一根肋骨呢。方才我修为已跌至化神,若与他长时间周旋,我怕是不敌啊。” 谢怜恻阴阴的嗤笑一声:“蠢货,你这就怯战了?我什么时候失算过?告诉你,就算今日你修为掉到炼气,你也必定会赢!一会怎么打,听我指挥!” 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