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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不费力的高潮,倾尽全力的高潮(h)


艳,带着一点点灰的肉色,就像这个女孩的脑海里,对他卑微的渴求。

    灰头土脸的纯真,碰上那么奔放热烈的欲望,注定要一败涂地。

    陶佳的下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。断断续续又喷出来许多。钟特甩了甩自己湿湿的手,重新站起身来,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口中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······”腻人的味道。陶佳也是受宠爱的小姑娘,全世界,除了钟特不喜欢她,所有人都喜欢她。没有人请她吃过自己的淫汁,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,鼻子一酸,眼泪落下。

    他的指尖去到了她的喉腔,就像刚才去到她阴到里那样,要把自尊的膜,也破掉。陶佳隐隐约约听到他说:

    “如愿以偿,嗯。”

    是啊,这是她一直想要的,不是么?自己被她肏,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她忽然觉得,之前那样只给他口交,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仁慈温柔了。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煎熬,这样肉裂皮痛。

    能接受无与伦比的快乐,那就要承担深入骨髓的痛苦。电视剧电影里被温柔夺走的第一次,不存在他跟陶佳之间。

    或者说,钟特就是这样的人。永远也不会给她温柔的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,钟特。”很喜欢你,哪怕你永远心里都不会装下我。她呜呜咽咽地说出这句话,像是个破碎的娃娃。

    钟特皱着眉头,从她嘴里拿出了手,想听她再说什么。可是她只是闭上了自己酸疼的嘴巴,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她听见金属的皮口的声音,拉链。钟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,释放出早就已经茁壮的器物。

    苏醒的蟒蚺,要吞噬她的欲望。

    陶佳浑身颤抖着,通了电般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。她见过,吃过很多次钟特的阴茎,无数次旖旎梦回,他干得自己死去活来,好像天堂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他戳弄的手指停不下来,另一只手本能地套动着自己胯间,眼睛眯着,又闭着,不知道看到了谁的影子。等到足够火热,蹿到脑干最活跃的地方,深吸了一口气,俯下身来,以粗硬之极,抵上没有被欺负过的柔软。

    她是初开小花。从遇上钟特之后,花园只有他一个人施过肥。

    “嗯啊!”

    小腹迅速收紧,用出来无数甜腻湿粘的东西。他的龟茎像是烧熟的芋头,对着着软软的蚌肉戳来戳去。

    轻触,研磨,离开,反复。

    甚至有那么不小心的情况,他的热头的一部分,悄悄地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钟特,求你,进来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求求你,快死掉了。

    另一边的陈露星,被子将她的小脸闷得红嫣嫣的,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。自己的手指无声地也钻进了自己的阴道里,不用闻就知道是什么味道的。

    她半存的理智运转,要是她此时取下耳机掀开被子,大大方方说自己没有睡着,而且早就自慰了很长时间,要一起加入他们,一切会不会更不一样?

    陈露星当然不会这么蠢。

    尽管是这么想,但她的拇指还是按上了自己的阴蒂。

    钟特无意识地转过头,看了一眼房间内另外一张床上,那一动不动的小山,有片刻恍惚。

    对了。话说回来,好像今天又都没怎么见到她?

    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在玩?是在故意躲他?上次s?paradise,她玩得不开心吗?

    他沾满汗水的额头糊了头发,嘴巴死死抿着,近乎咬牙切齿,让眯缝着眼睛的陶佳更看不清他的喜怒,以为他是性致上头。

    谁知道,钟特这个变态,在这样的时候都在想着别人。

    想着,那个像猫一样的女人,窄小的浑汗浓重的器材室里,她离自己这么近,熟睡的时候,那么近。高潮的时候,翘翘的鼻尖,滑下一滴汗珠,形状就像她独一无二的奶头。

    “哎呀······好硬呀”

    陶佳觉得他蹭了这么久,就是没有进来,便掐着自己的嗓子,用自以为最妩媚,其实像耗子叫一样的声音呼唤着。

    不,这不是她的声音。这不是他脑海里想的那个人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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