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菈雅当做什么?彰显自己忠诚的道具吗? 周执彧也好,白衣也好,羽亦钧对这些金发犬类彻底失去好感。 枉他之前以为,白衣勉强算个拎得清的。 不过一丘之貉。 这些鼠狗之辈最好祈祷自己一直对菈雅有用,不然…… 他不介意做这个恶人,帮她斩上一两朵烂桃花。 脆弱与担忧被很好地掩盖在从容不迫的面孔之下。 线索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流失。 羽亦钧知道,拖得越久,女人被寻到的可能性就越小。 他们或许只能接受这个结果—— 菈雅真实不虚的死亡。 抬头望向空庭中虚构的月色,羽亦钧的心中越发忧虑。 菈雅……你究竟在哪? 他尚且撑得住,但复生结社的那些信者…… —— 蛾摩拉城,一栋荒楼的地下室中。 红发碧眼的外国小哥被捆在椅子上,信者的微光随着他的挣扎不住闪耀。 此人正是艾德,那个被白咲兔给予眼球的泛信徒。 他生在国外,原本是有信仰的。 即使改信,文化传统和对宗教的固有印象也让艾德无法成为真正的正信者。 用其他信仰的逻辑解释乐园的信,这是大忌。 艾德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下意识反应,那是他在二十余年的潜移默化中养成的。 新视角的养成需要时间,也需要向其他新信者学习。 因此,艾德自告奋勇地留在蛾摩拉城,为了这城里可能被发展的信徒。 ……直到被这个怪人抓住。 椅子翻倒一边,艾德挪动身体,用手腕去够桌脚上方形的棱。 绳子还没抵上去,他腕上便是一痛。 一只黑色的皮靴正轧在上面。 正是周谈。 拢了拢黑色的斗篷,遮住枯瘦的手腕,他叹息着连人带椅扶起: “都半个多月了……安心渡我不好吗?” “乐园不欢迎胁迫同袍的信者。” 翡翠色的眼中闪着亮光,艾德再一次试图说服他: “放了我,你与其他人依旧并无不同。在传信方面,我能做到一视同仁。” “那太慢了。”周谈摇了摇头,“况且,你真的认为我需要你教?” 他伸出手,身上浮起一层浅薄的信者光芒。 艾德一眼就看见了他中指上那枚戒指。 赤金色的光芒流转在红宝石戒面上,像是为了囚禁其中的火焰。 这是信者的证明。 “……这戒指你哪儿来的?” 瞪大双眼,艾德不敢置信。 “拿物资换的。”周谈收回手。 “胡扯!怎么可能有信者愿意交出这个!” 艾德愤怒地在椅子上挣动。 “像你这样的改信者就会。” 周谈点到即止,又问,“你还没有联系上乐园?” “废话!被你封印着呢!” 翡翠色在燃烧,红发绿眼的白肤小哥恨不得咬他一口。 一会儿具现一会儿易容,一会儿又封印了自己与乐园的联系…… 这个怪人到底是个什么异能?绑架自己究竟要做什么?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