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呢!”手却忍不住多揉了几下。 周执彧低笑,“是我的错,怎么能让菈雅亲自动手呢?” 眼波流转,男人语气一转,却是换了自称: “自然,是由奴服侍您了。” 好魅! 只这一句话,男人的气场便从忠犬转为了妖精。 血统更加纯正的周执彧,充分利用起周家人长相中特有的异域风情。 不长的金发柔顺地垂下,被男人仰起头向后拉扯,展现出一种野性而凌乱的美。 用咒语将镜子悬在空中,周执彧叼住她的长指,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褪起衣物来。 外套卸去了还有马甲,马甲卸去了还有衬衣。自回到乐园,他便穿得很严,只衬衣轻薄些。 偏透的衣料下,两颗色泽偏深的果实若隐若现,触碰着被解开的扣眼,让人想要抓住揉捏。 男人使了些小心思,故意将领带留下,两叁下扯得半松,勾着笑让菈雅去抓。 搅动片刻,女人柔嫩的指从男人口中抽出,发出潮湿黏腻的一声。 像是刚刚从肏弄中抽离,菈雅被面前的男妖精惑住,探手去逗引他胸上那两点凸起。 欲拒还迎般地向后避了两下,周执彧才咬着唇让她得了逞。 “我的彧奴怎得这般勾人?” 女人笑着揪起一点朱红,掐在指尖揉捏,大半的手臂都探了过去。 镜面被占据,自己的表情不会被她看到,周执彧的神情逐渐放纵,垂下头去舔她的臂弯。 “奴身负重罪,能得见您已是万幸,又怎能比得上几位哥哥那般光风霁月……” 他用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去爱抚她的手臂,语气颇有几分拈酸。 “不诱您,奴便没机会了。” 用健壮的胸去夹,用敏感的凸起去蹭,用结实的腹肌去顶…… 让自己的气息涂上她赐予他的每一寸皮肤,让她看起来像是自己一个人的。 用脸颊蹭着女人的内臂,男人牵着她的手探向身下支起的帐篷,神情如痴如醉: “您愿意给奴么?还是奴做的不够好?” “我若说是不够好呢?” 隔着布料把玩那处硬挺,菈雅笑问,手下使了些力气。 “嗯~别掐~” 硕大的头部顶端,孔缝因着疼爽溢出微臊的性液,全数蹭在包裹着那处的布料上。 周执彧面上飞红,声音也哑了下来。 “奴若做得不好,那就请您狠狠地……惩罚奴。惩罚奴这身不争气的贱肉。” 掌心处不时感受到充满活力的撞击,女人坏笑着用掌心抵住头部,借着润滑让手腕转了一下。 被腺液濡湿的布料细腻中带着粗糙,盖住紫红色的顶端压迫拧动。 “唔嗯!” 男人闷哼。他本就久旷,最敏感的头部被这么一磨,差点喷发出来,忙收缩着守住精关。 “怎么了,不是说想被惩罚么?我的小彧奴……嗯?” 菈雅调笑,上扬的尾音像是带了钩子,轻快而撩人。 怎么不想?怎能不想? 孤枕难眠的每个夜里,她是他最淫秽的幻想,也是他最纯洁清明的梦。 每每忆起那些只有欲幻淫想放纵的夜,连阳具都因渴望而更涨大了几分。 周执彧自是想的。 —— 尒説 影視:ρ○①⑧.run「Рo1⒏run」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