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系。 周执彧咬牙,奋力挣动,抻得铁链叮当作响。 他从未放松过对自身的锻炼,一般的金属未必困得住他! 可越是使力,身上便越是绵软,连颅内都开始剧烈疼痛。 “唔……你、你做了什么?” 他用头顶着床板,想要抵消肆虐脑内的剧痛与混沌。 “连敬语也不肯用了吗?真是没礼貌的狗。” 菈雅冷笑着给了他一个巴掌。 “你从上一任主人那里学了很多坏毛病啊。看来这药是用对了,欠调教的东西。” 被打得有些发懵,周执彧眨着那双下垂的狗勾眼,茫然地看着她。 菈雅一直都对自己尊重有加,从未伤害过自己,更别提说这种……这种话。 这天真的样子让女人觉得有些好笑。 “怎么了,觉得我变凶了?那就对了。” 站在床边,菈雅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: “我想过了,放任你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,是我犯过最大的错误。” “总是想着要有道德,要忠诚……不惜离开我的身边。然后呢?” 掐住周执彧的下颌,她逼他与自己对视: “你是拯救了城里那些受尽折磨的民众,还是规劝了你那暴戾恣睢的旧主?” “你觉得民众会感激你吗?还是你的旧主,会领你的情?” “不是她为你从中斡旋,你觉得自己能从山流月手里活下来吗?” “你都思考了什么?又守护了什么?” “除了增加所有人的痛苦,你还能做什么?” “你真的适合作为从者辅佐别人吗?” 她与他的脸蓦地贴近。 男人在菈雅眼中,看到了不加掩饰的嘲讽。 “周执彧,你好得很啊!” 咔嚓一声。 周执彧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碎了,碎的彻底。 连作为唯一支柱的信念也崩毁,他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。 干渴与欲望将他分而食之,不留分毫。 菈雅的额头亲昵地贴上他的,低声劝诱: “别胡闹了。与其做从者,不如做我的宠物。这样不是更能实现你的价值么,嗯?” “怎么可能……” 周执彧侧过头不去看她,哪怕心理防线已然崩塌。 他不想承认,自己坚守了这么多年的忠贞谦退,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。 “让我快乐比什么都重要,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?” 翻身坐上床的后沿,菈雅扬起她骄傲的颈项: “来,舔这里。” 套着丝袜的玉足抵上他的唇,女人笑意盈盈。 透过朦胧的白丝,那骨肉匀净的纤巧带着多情肉体特有的香气。 很干净,美得让人想要吞食入腹,但…… 男人闭上眼,将头转向了另一侧。 女人沉默了一瞬。 暖热的镜室竟似起了风,一种莫名的寒意爬上了周执彧的后颈。 “看来我的宠物对用途有着他自己的想法。” 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必怜惜了。” 温柔缠绵的声音又欲又软,菈雅将足收回,笑得温文尔雅: “像我这样疼爱伴侣的人,有些过激的玩法,总要试过才能用在爱人身上。” “作为试验品,你应该感到荣幸。” “我可是出了名的花样百出呢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