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哼出声。 “抱歉啊,脱袖子时没注意好力道。”白衣冷笑道。 周执彧挂起无辜的讨喜笑容:“没关系,有主上疼我。来,主上亲亲~mua~” 菈雅从善如流,吻了上去。两人唇舌相交,发出啧啧的水声。 白衣气得想打人。 第叁局,乌洛波洛斯和周谈抽到大A。 自己的左手边,周谈笑得杀气四溢。 自己的右手边,羽亦钧忍得青筋暴起。 乌洛波洛斯只犹豫了一秒,便偷偷放水给自己的下家。 他自己一向是所有人里穿得最多的,倒是不怕脱,但是羽亦钧就…… 他想尽己所能,让羽亦钧少脱两件。 一局还没结束,周谈就把手里的牌扣了。 “乌洛,你什么意思?” “抱歉,打错了。” “打错了?哼,你打错几回了?”周谈讽笑,“数都算不对,真不愧是初中肄业。” “你再说一遍?” 乌洛波洛斯腾地站了起来,愤怒地瞪着周谈。 他是学历低,又不是智商低! “好啦好啦,别那么大火气。”菈雅按着乌洛波洛斯的肩膀,让他坐回去。 “傻乌洛,放水被抓到了,羞不羞~”她刮了刮乌洛波洛斯的鼻尖,坐在他的腿上: “这样吧,罚乌洛脱叁件,我亲自执行。” “是我的错,请您惩罚我。” 立刻认错,乌洛波洛斯温驯地挺起胸膛,让菈雅更方便地去解领口的扣子。 菈雅除去了他的礼服、马甲和衬衣,独独把领带留了下来。 “这个要最后脱哦~能做到么?” 扯住领带,菈雅单手推在乌洛波洛斯赤裸的胸上,轻轻揉捏。 “都听您的……” 乌洛波洛斯苍白的脸泛起潮红,顺着领带牵引的力道,依恋地用胸膛去蹭菈雅的手。 怎么感觉自己亏了。 举报人周谈气得捶桌。 接下来的牌局简直是神仙打架。 周执彧和白衣,羽亦钧和周谈捉对互掐,斗智斗勇。 各方明显已经打出了真火,宁可平局也不让对方赢,誓死要让对方先脱得一干二净。 乌洛波洛斯的牌技最好,擅长记牌算牌,捉到双大A也能赢得轻轻松松。 除了给羽亦钧放水的局外,基本都赢了。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在草地上,这场厮杀也接近尾声。 最先脱至赤裸的人是羽亦钧。 尽管有乌洛波洛斯放水,但是在周谈的执着追杀和周执彧的暗中搞事下,他依旧败下阵来。 “脱吧,最后一件了。”赤裸的双腿交迭,周谈摆了个得意的姿势,打量着只剩内裤的羽亦钧。 菈雅也饶有兴味地欣赏着。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阳光下看到羽亦钧的身体。 接近两米的身高,一身壮硕的肌肉泛着微微的油光,每一块都膨胀得线条分明。 汗珠顺着健硕的胸肌向下滑落。 男人面无表情,脸却红了起来,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除去了那条碍事的遮掩。 在所有人好奇而期待的注视下—— 尺寸大到有些猎奇的巨物,就这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。! 菈雅有些惊奇,羽亦钧只有在极度亢奋的情况下才会勃起。 难道他其实是很喜欢被看的么? 看着羽亦钧羞愤欲死的脸,周谈得意一笑。 “游戏结束了,是我赢了。” “谁说游戏结束了?” 是菈雅,她将转身欲走的羽亦钧,又推回到了椅子上。 将内裤往牌桌上一丢,菈雅在男人们火热的注视中,微微一笑: “我来做他的最后一件衣服。” 她抬起雪白的小屁股,蹭了蹭正不断流出清液的大龟头,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。 “唔嗯~” 实在太大了,第一口只能吃下叁分之一。 女人干脆将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,扭着腰往下坐,一点点将那根比她手臂还粗的巨物沉进屄里。 “继续打牌啊~我等着看结果呢~” 菈雅亲了亲羽亦钧的喉结,它正难耐地上下滚动: “人家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复活赛机会,要珍惜哦~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