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。 他换了个姿势,浑身放松: “老刘,你之前可从不参与这些。” 老刘嘿嘿一笑,“都是给上面打工的。老板说了,想和您的拍卖场达成长期合作。” 羽亦钧皱眉,拖长音调,“老刘你——” “我知道我知道,您的规矩是一事一办。”老刘摊手,“可老板说,这次的礼物您一定满意。” 想起之前愉快的合作,羽亦钧决定给他个面子。 “哼,若是不满意,别怪我狮子大开口。” 老刘抚掌大笑,“您就擎好吧!” 他退回坐席,向二层的管风琴手示意。 乐声渐起,一个巨大的高挑鸟笼被推了出来。 它很高,刚刚好能擦着圣堂高大的门扉进入。 它很大,面积近似于一个小房间。 巨大的黑色厚缎覆盖着它,将笼子围绕得密不透风,人们只能看见笼内垫着的白色皮毛,以及时隐时现的纤纤玉足。 双足白得像雪,而帘幕深得像墨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。 那双随着音乐摆动的纤足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魔力,教人目不转睛。 “还挺神秘的……”白衣嘀咕着,却也被勾起了好奇心。 笼子里的人是谁? “您不来拆礼物吗?” 笼中传出妩媚而纯真的声音。 “我若是不来呢?”羽亦钧拈了杯红酒在手,笑着反问。 “您就喜欢欺负我……”笼中女人声线委屈地下压,旋即又飞扬了起来: “不过呀,我最喜欢您欺负我啦!” 在场的男性们不禁心下一动:这嗓音颇为风流,叫的人骨头都酥了。 话是带着性暗示的话,但由笼中女人说出来,就显得格外天真。 色情变纯爱。 白衣一下子就串台到了欺负喜欢女生的小学男生那里。 不知为何,这场景让他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。 等了一会儿,见羽亦钧不动,女人低声撒娇: “您真的不来找我呀?” 羽亦钧哼笑,抿了口酒,“我不来。” “那就没办法啦~”女人俏皮地笑着,身周响起猎猎风声。 “谁叫我是只属于您的小伯劳呢?” 令人惊异的旋风自笼内骤然升起,黑色厚锻被卷上天空招展、飞舞。 洁白的羽毛卷入风中,四下飞散而去。 在漫天飞舞的羽毛中心,是一个纯金打造的巨型鸟笼,无数宝石水晶点缀其上,熠熠生辉。 但没有人去看那笼子,他们的全部心神都被笼中人所吸引。 从未见过如此令人心折的美丽。 张扬的但是优雅的,优雅的但是热烈的,热烈的但是含蓄的,含蓄的但是露骨的。 那是不为世界所容的矛盾美丽,超越了人类能够理解的极限,看到她的人只一瞬间便会沦陷。 她就这么愉快地坐在鸟笼中间的秋千上,纤细无尘的足随着摆动轻轻摇曳,任风卷起她火红的裙摆。 明明被困在笼中,她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自由。 自由自在的美。 羽亦钧盯着笼中的女人,神色镇定,却连手中的红酒洒出都未察觉。 ——为什么会如此美丽呢? 明明是一只自甘受缚的鸟。 这种困惑化成一张缠绵的网,将羽亦钧深深地迷住了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