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。 睡衣被掀到胸部之上,那只手在后面摩挲着解扣,祁棠棠刚想说我来,陈仰就等不及似的一把将乳罩推上去。 覆着薄茧的手掌小心地罩上来,陈仰在黑暗中叹息一声,另一只手在她全身游移。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般,她浑身上下,哪里都软。 陈仰觉得不够,另一只也伸上来,抓住她两只奶。 祁棠棠直直地躺在床上,双手揪着床单,两只奶被他又揉又按,乳尖都被搓得硬硬的。 “陈仰,慢、慢点……” “我弄痛你了?” “嗯,有点。” “那我轻点……” 说是轻点,力道一点都没缓下来,陈仰摸够了之后,手伸到她腿心,隔着内裤往里按了一下:“我摸这里了?” “嗯……” 手指拨开内裤,瞬间就陷入了湿热的地界,陈仰的手指到处探索着,来到哪里都要按一按,搓一搓。 祁棠棠抖着身子:“有点难受。” “是这里。” 陈仰找到了洞,手指往里伸,轻轻扣了扣。 祁棠棠难耐地闷哼一声:“别……”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,陈仰直起身,扒掉他的衣服,再脱她的。再度覆下来时,陈仰将她的腿往两边分开,肿胀的性器在她腿心磨蹭:“棠棠,我进来了?” 祁棠棠应了一声。 陈仰第一次,完全是凭着感觉在做,甬道的湿润度还不够,他插到一半就进不去了,卡在中间,不上不下。 祁棠棠呻吟着,喊疼。 陈仰连忙打开灯,光线一下充盈了,他看见祁棠棠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,双乳和腰间还留着自己刚才摁的指印,一时看愣了。 祁棠棠用手臂将胸遮住,一眼看见陈仰腿间翘起的性器,上面还挂着血丝,脸撇过去:“你怎么把灯打开了啊?” “刚刚不是疼吗?”陈仰才想起来,忙摁住她腿心往两边掰开,“我看看有没有受伤。” 祁棠棠想把腿合拢,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:“陈仰,你别看了。” 陈仰又伸进手指检查,确认没有伤口后,躺下来,将她抱住,说:“应该是因为第一次,太紧了,以后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。” 陈仰面不改色地说着诨话,祁棠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的陈仰,闷红着脸说:“快把灯关了吧。” 陈仰笑了一声,亲了一下她的脸颊:“棠棠也太容易害羞了。” 陈仰起身关了灯,被这么一打断,没打算继续做了,于是对祁棠棠说:“睡吧。” 祁棠棠很快就睡着了,而陈仰抱着她,脑子愈来愈清醒,性器高高翘着,怎么也消不下去。陈仰想着尽量不吵醒她,解解馋,将她双腿并拢,肉棒磨着她腿心,没想到蹭着蹭着愈发收不住手,龟头好几次卡进去小穴,被那里深深吸住。 “嗯……陈仰?” 祁棠棠被他动静弄醒了。 小穴逐渐被磨出了水,陈仰摁着两边,嘶哑着说:“棠棠,能不能再来一次?” “……好。” 下一瞬,肉棒缓慢地插了进去,没有一点滞涩,直接捅到了底。 “唔……陈仰,好,难受……” 陈仰俯下来吻她,腰胯往前慢慢挺送。 肉壁被性器摩擦,带起连绵的酥麻,祁棠棠很快被插得浑身酥软,水液不断地涌出来,陈仰开始不满足于这样缓慢的速度,卡着她的腰,啪啪往前猛撞起来。 祁棠棠被撞的意识抽离,小猫呜咽似的哭吟。 陈仰突然打开灯,祁棠棠遮了一下眼睛。 “慢点……慢点。” 两只奶子被操的一晃一晃,陈仰看得眼睛发红,重重地往里顶,速度越来越快。祁棠棠的小腹一下下急遽收缩起来,她喘息着,被陈仰送到顶点。 结束后,陈仰搂着她,亲她的脸颊:“棠棠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。” 祁棠棠枕着他的手,面染潮红,点了点头:“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。” 祁棠棠和陈仰走到婚姻是必然的。 两人性格相近,自恋爱以来几乎从不吵架。 陈仰大四的时候在A所实习,毕业转正,年薪二十万起,不过三年,他就被破格提拔为经理。毕业第五年,陈仰交完房子的首付,数年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下来些,他打电话让周旭辉他们帮忙策划求婚。 在朋友的见证下,祁棠棠双眼含泪地点头答应。 陈仰单膝跪地,将戒指缓缓套进她的无名指。 年底,双方见完家长,开始筹办婚礼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