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线还是勉强掀开条缝,露出个小荷尖尖。 这能看到什么?周河的手指已经先一步矫正李择川滥竽充数的行为,顶在他温热的唇角,像是推开个宝匣似的往上掀,嘴里却是软绵绵的话:“我看看,你里面……” 李择川被半迫着启开嫣红柔软的嘴唇,艳色的匣盒半掀露出颗颗珍珠洁白——牙齿状况良好,这点周河倒是无心顾及。 那条将将偷师学艺了的罪犯安静而羞怯地憩在齿唇间,滑腻猩红的一小尾。 周河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跪在沙发上,是一个俯视的姿势望着李择川,他光洁的下巴被她抬得仰起承接她实则过分侵犯的目光。 只是李择川没有那么敏锐地洞察到这行为的不对,只是被周河看得发慌,感觉稠红口腔里都缓慢生出点羞耻的津液来。 更像在看牙医了,就差盏无影灯便更身临其境。 “……好了吧?没事的。”周河手指底下压着的嘴唇含糊着吐出几个字,试图将自己从奇怪的困境里解脱。 “没看清……”说话间周河低垂着头越凑越近,快要挨到那张脸的程度,李择川睫毛有些抖,舌头被她下移的手指软乎乎按住,指腹碾住了那截潮湿嫣红的软肉。 “嗯,好像是没事。”听着周河的话,李择川感觉僵硬腰身都放松了一下,好像得了赦免。 但仍然被周河的手指按着舌尖暴露在口腔外。 他的目光静悄悄地落在周河脸上,太近了,李择川能看到她脸上无色的浅淡绒毛,脸颊甚至还有些淡淡的斑点,分明也并非是尽善尽美。 周河薄薄眼皮下那点乌黑的眼珠对上了李择川恍惚的眼神,轻轻地弯出了个笑弧,弓出个动人的卧蚕,又淡淡散了。 前面的话叫李择川全数推翻,她明明是好看的,只是有些遗憾,想让她的笑停得久一点,周河的笑太淡,离开的也太快。 舌头想往回缩,周河的手指也没强求挪开,但替代的是她的脸又更凑近了男人,伸出自己的舌尖舔了下李择川仍然半吐的舌头。 两尾柔软的红交迭互相舔舐了一下。 “周河……”李择川眼瞳都颤了一下呢喃喊着周河的名字,两个字缠缠绵绵绕在生情的舌尖。 搭在沙发上的手慌乱地抬起来,把跪在沙发上的周河后背一勒,那条赤裸的腿挤到了李择川的大腿中间,抵住了他最敏感的腿根。 他也来不及在意了。 周河也就舔了下他的舌头,李择川就因为下意识的反应收了回去,结果她也不在乎,柔软濡湿的舌尖顺着他漂亮温热的嘴唇乱舔,等到李择川没忍住想启唇迎合的时候,她却又换了块肌肤舔吻不叫他得逞。 有些被愚弄的着急,平日的镇静崩了盘,李择川喉咙里闷声低喘了一声,偏过头躲开周河。 倒像是赌气。 周河跨跪在他腿上,看着男人嘴唇还是热红一片,耳根也烧红了,但是唇线又硬邦邦地绷起来了。 上面硬邦邦,下面也是硬邦邦。抵着女孩圆润光洁的膝盖的性器,清晰将西裤顶出块轮廓褶痕。 “哎呀……怎么这就生气了。”周河抬手把他的脸转了回来,但是那黝黑的眼珠子还是生着闷气地不看她。 真没发现他也还有这么一面,果然俩兄弟都是喜欢被哄着来的,一不顺意也就露了个少爷性子的底色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