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一个梦。想要出去,少不得还要跟这个男人虚与委蛇。 她强迫自己的语气柔和下来,低声哀求道:“我会听话的,主人,求求你了,让我出去吧,我在房子里快发霉了。” 里德尔很喜欢季星晚顺从的样子,他轻轻叼弄着她的后颈,湿润的舌头从她光滑的脊背上滑过,细密的绵痒在他的唇舌下一圈圈扩散,引来女孩的阵阵轻颤。 “小姐,不要总是想着出去,外面很危险——霍格沃茨不允许外来者进入,如果被别人发现了,他们会把你抓进监狱,你呆在这里才安全。” 季星晚听了,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怒火,她那么低声下气地求他,结果他却把她当成小孩子戏耍——他真当她没去过霍格沃茨啊! “闭嘴吧,你这个骗子,小偷!” 不知道究竟是她话中的哪几个字眼刺痛了里德尔,他恼怒地拽着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着,手掌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。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,就算是她上次一不心将墨水碰洒在他的日记本上,他也只是冷着脸凶了她几句。 里德尔的手上动作停顿了片刻,他没想杀死她,只是想吓唬她一下,好让她乖一点。可当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,他忽然发觉到她平滑的皮肤下没有丝毫的起伏—— 她没有呼吸。 他早该发现的,可他每次只顾着欣赏她口中发出的令人迷醉的声音,而完全忽略了这件事。 “我知道你是什么了。”里德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,慢悠悠地将季星晚抱到了床边。 “我是什么?”季星晚不解地重复了一遍。 “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什么吗?”看到季星晚疑惑的样子,里德尔心中更加愉悦——他窥探到了季星晚的秘密,而她自己却不知道,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成就感了。 “你不需要知道,我的小姐,”里德尔摊开面前的日记本,将一根羽毛笔塞进季星晚手中,“你只需要做我的笨蛋花瓶就好。” “笨蛋花瓶,”季星晚咬了咬唇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……还有,你为什么要塞给我一根羽毛笔?” “笨蛋花瓶的意思是你不用想别的,只需要撅起屁股被我插就好……我给你羽毛笔是想让你帮我写日记,真是个傻瓜,”里德尔双手握住她圆润挺翘的乳房,手指轻轻在乳尖上弹了弹,“我来念,你来写。” 季星晚坐在里德尔的大腿上,下半身与他紧紧地贴合在一起,欲望在她体内愈发膨胀,硕大的龟头甚至将她的小腹顶出了一片凸起的痕迹。 如果从下往上看,还能看到女孩岔开的双腿中间,看到她红肿不堪的阴户已经完全包住了粗硕的柱根,淫靡的花液顺着男孩的两颗阴囊流到了地板上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响。 一时间,酥麻饱胀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传导进季星晚的身体,甚至隐隐有几分撕裂的痛感……这个姿势,实在是太深了。 这种情况下,她根本就写不成日记。 里德尔恶劣地笑着,“小姐,你最好认真一点,如果你不小心写错了字,或者把我的日记本弄脏了,那我只好再多操你几次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