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保护好家人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的心态早已慢慢发生了改变。 也许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拥有过谁,也没有家人和朋友,所以才体会不了失去家人的痛苦。 像那个对角巷卖冰淇淋和蔼可亲的大叔、温柔的学长塞德里克、莽撞的学弟科林,那个每天去打扫里德尔老宅,还被冤枉成杀人犯的老头…… 这些死者的家人,他们所承受的,是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伤痛。 战争,死亡,悲哀又真实。 知道的越多,越痛苦,季星晚终于深刻地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。 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格兰芬多,她懦弱的隐瞒了自己知道的一切,生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众人面前,而给自己带来麻烦。 “小晚,你怎么了?”走到休息室门口,哈利忽然发觉跟在他身后的女孩情绪有些低落,连忙安慰道,“你别海格的话放在心上,他不相信你,我们信。” 季星晚笑了笑,“我知道的,哈利,晚安吧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 哈利愣愣地看着她,想要安慰几句,却又无从开口。 他总感觉小晚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入学的时间越久,她似乎也变得越来越不太开心。 兴许是想家了吧。 季星晚目送着哈利回了寝室,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 如果说谁能帮助她改变故事的走向,那个人,只能是邓布利多。 “柠檬太妃糖。” 听到口令,校长办公室门口的石像听立刻给季星晚让开了位置,邓布利多答应她可以随便来找他借书,顺便把口令告诉了她。 那个多思多虑的老人还没有睡,见到季星晚,他略微有些诧异,“季小姐,你这么晚来找我,应该不是为了借书吧?” “先生,我想和你聊一些很重要的事情……关于预言和魂器,”季星晚扫了一眼墙上那些历届校长的画像,又补了一句,“只有我和你,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。” 听到那两个词,邓布利多平和地目光变得凌厉了许多,他一挥魔杖,办公室里所有的画像瞬间陷入了沉睡。 “看来我没有猜错,季小姐,你果然知道一些事。” 这下轮到季星晚震惊了,她知道邓布利多精通摄神取念,甚至可以通过目光对视来窥探记忆。 为了保守秘密,她和邓布利多见面时,一直有意识地回避着他的目光,所以……他怎么猜出到她知道预言和魂器的事呢? “先生,您的意思是,您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,就全都知道了?”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,像是在回忆,又像是在沉思。 “季小姐,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吗?” 季星晚挑了挑眉,“是在我的房子,您来给我送霍格沃茨的信……您不会忘了吧?” “不不,我没忘,”邓布利多长叹了口气,“虽然我已经一百多岁了,但我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,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……我没有忘记。” 听了邓布利多的话,季星晚愈发疑惑,既然邓布利多没忘,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呢。还是说,他们在那之间就已经见过?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