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她倒是敢想敢做!” 宁宸闻言冷哼了一声:“魔族荒淫,毫无忠贞可言。若是喜欢一个人,就该一心一意对待。这魅魔贪心不足,迟早要一事无成遭受反噬,我们人族修士可万万不能学了她这做派。” 云瑶缩了缩脖子,她哪里不知道宁宸这话有是在隐隐点自己,她就感叹了一句,又不是立马也要左拥右抱了。 只是宁宸又如何有脸说她,原书中他的老婆可不少,如今还有脸说这话。 那靥魔不知两人百转千回的隐晦心思,听到宁宸说他们魔族荒淫,怕他更心生厌恶要连坐杀了自己,转了转眼珠子解释。 “其实也不尽然,我们魔族也并非全是那等荒淫无度的,就比如方才我提到的血海魔君,他可是十方魔域中有名的有情郎……当年他受到所谓的正道修士迫害,宗族妻女皆无一幸免。如今好些年了,魔君大人从不近女色不说,那血海魔宫中一直留有他先夫人和亡女的雕像,这难道不是头一份的痴情忠贞?就是比着你们人族修士可也不差什么了!” 哎呀,怕是又要遭! 云瑶听到那靥魔说到一半时候就暗道不好,因为那血海魔君的妻女怕是就是自己和宫玥。她有心使眼色叫他不要再说了,但这靥魔却越说越起劲,一副荣辱与共地喋喋不休。 宁宸对此听得倒是入神,只是抓着云瑶的手腕力气不自觉地变大,可见他虽然没多表现,但一字一句都是听入了心里去的。 云瑶焦心地等他说完立马表忠心反驳:“这些又算得上什么,不过是事后一些不痛不痒做给你们这些外人看的罢了。他若真是好的,当年为何又会招至正道大能出手攻击。他如今做着高高在上的魔君,这些年关于他妻女的死活他又真正做了多少?我才不会听了这几句话,就对他有多少改观呢!” 原书中的宫应渊心中只有他那一统天下的宏图霸业,事后有了条件之后也只是将宫玥复活,反正对于原身这个妻子,他是真的不合格。 靥魔听完云瑶这番话,心中不以为意。这个人族女修她以为她是谁,搞得像他们魔君大人这番事迹都是为她做的。大家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关系,她改不改观的,魔君大人又不稀罕。 宁宸听到云瑶这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话,心里好受多了,嘴角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。 随后他不耐地将这多嘴多舌的靥魔踢了脚,语气严厉道:“哪个要你说这些不相干的了?我现在要知道的是温泉下那两只魅魔的信息,你把你所有知道的消息,都一五一十给我说出来!” “是,是。”靥魔诺诺点头,“回大人,那艳妩和艳姝本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姐妹花,她们的母亲便是上一代魅族女王。 那艳妩的父亲乃是一只强大的翼魔,而那妹妹艳姝父亲是炎魔的一位魔将。姐姐如今已有与你们元婴后期修为的战力,那妹妹稍稍差些,可实力也是到了元婴初期的水准了。 艳妩要将那温泉底下的蚌母王带回魔域供她一人产珠敷面,那蚌母王牢牢生在地底,唯独怕火。她这才将含有炎魔血统的妹妹请来。 姐妹两个在这雪原深处驻留几年驱火驯降那蚌母王,身边逐渐感觉寂寞,这才将小的从十方魔域中抓来供她两人亵玩,小的除了无奈之下在这北洲猎了几只雪狐,可是一分对你们修士有害的事都没有做啊!” “你说自己清白就清白了?谁知你是不是欺软怕硬,也暗中加害了不少我族修士?”宁宸不是太信一个魔族的话,故意开口又诈了诈他。 这靥魔也是怕死得很,以为宁宸也和他们魔族里的许多强者一般是个不讲信用的,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要灭口,当即身子抖得如筛子般。 “是真的啊大人!小的所说没有半分虚言啊!那姐妹两个索求无度,我日日前去身子已然是吃不消,又哪来的精力在做其他的事。就算是山下那几个被困在邪阵内苦苦打转的修士,那也是这姐妹两个计划做的,和我没有半分的关系啊!” “你说的修士可是从玉絮城内出来探查,为首的是个清冷英俊的少年?” 靥魔点点头:“正是。” “他们如今情况如何了,你如实招来,我便留你一命……” 另一边在雪山脚下,凌冰清正带着其余几位金丹修士迷失在了这诡秘至极的邪镇中,他们已经在内打转了快有三日,一直不得办法突围。 “少主,咱们这是着了道了,这阵法里外都透露着一股邪气,怕是道内那些邪修手里出来的东西!” “先前城中派来勘察的修士,怕是就因为被困在了这阵中才一直不见回信,大家更要小心!” 凌冰清也感觉到不妙,她除了修炼灵力法术之外,最擅长的就是炼丹,这阵法并非她所擅长的。凌城主这次给她派来追随的修士中,虽然也有个对法阵有所钻研的,但他不是个高阶的御阵师,这邪修所制的阵他从前几乎没有见过,一时难以摸清楚其中的奥义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