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下去。耻骨碰到她的腿内侧,她的眼泪落在他的皮肤上。 成风连忙起身,也不敢动,抱着她的腰,抚着她的背轻声哄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 “我想...动。” 肖望舒抬起腰又坐了下去,动了两下,还是泄力趴在他的身上,一口咬在他的锁骨,言语里哭腔未退:“你...你来动。” 他试探着往上耸动着她的腰,见她闭眼脸上神色痛苦又享受就大胆地动作了起来。 换到第叁个套,肖望舒还是不肯下来,他不答,只抓着她撑在他胸口的手腕放在嘴边啃咬,虎牙咬在她的脉搏上,她又低叫一声。热流直直淋在他深入的龟头上。 等不了了,他松开手改箍在她的腰上,将她旋了个方向,让她背对他坐着,肉与肉切合摩擦,一个动作让两人都满头大汗。成风马上向上耸动了几十下趁肖望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起身,一把推着她的背让她跪趴在床上。站着将她肏了个透,手掌摸在她的肚子上,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体里肆意的动作。 小别胜新婚,她不知道和身边这人会不会有新婚的时候。从什么时候开始呢?她开始在他身上找他爱她的证明。在恋爱中的人就像失去了浆的一叶孤舟,随着水波激起浪和吹来的风向前进,她一直认为成风就是她前进的方向和动力,她渴求着这水能更激烈,风能更猛烈,当这些痕迹变得轻微些,她会慌恐不安。其实本不该如此,如果没有窥伺那几年,她本不该如此。 见过爱过别人热烈模样的你,我心里怎么能不生出嫌隙?她用目光描摹着沉睡着的人的五官,这样想着。 可是这种长久的对比让她时常觉得痛苦。 悄无声息地掀起被子,赤足落在木制的地面,她放轻动作出了房门。 十五的月亮是玉盘,盛着皎皎清辉,溢出来的月色落在女人白色的睡裙上。 她没有吸烟喝酒的嗜好,烦闷的时候最好的疗愈方式就是发呆。从小到大的经历没有能让她缓解这种痛苦的方法,但是却给她留下了许多与痛苦纠缠的经验。这种经验能给她的借鉴就是及时止损。 远方的天际线泛白,夜色被霞光撕开。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,夏末清晨的清风拂过她的面颊,带走一声叹息。 成风起来的时候,肖望舒已经端着一份煎蛋叁明治和一碗热汤面端了出来。他边舒展着身子,边走到她身边,揽住她的腰,吻在她后颈突起的骨头,却被她侧身躲了过去。 他看向桌面,问道:“今天怎么吃汤面了?”和她在一起叁年,她总是能准备精致的西式早点,他还为他们共同的爱好而欣喜。 肖望舒清淡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什么反应,良久回了一句:“我一直都喜欢吃热汤面。” “好的,我记住了,我到时候学学怎么做。” 面前这人只是牵唇笑笑,成风只觉得笑意勉强。 诡异的氛围在饭厅扩散,他思考着是不是昨晚过分了些许,让肖望舒不太舒服。指针行走的脚步不等人,他计划着今晚下班的时候买一束她喜欢的花再哄一下,俯身在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脸颊留下一吻,就快步回房间换衣服,一打开衣柜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都消失了。他拉开柜子,平日被她收纳好的衣物都消失了。 “在这里。”肖望舒递过一套西装给他,腿边有一个黑色的行李箱。 “什么意思?” 肖望舒见他不接,把西服放在行李箱上。 “我们分手吧。” 她看着他瞳孔一缩,逃避的眼神,好像从来没见过他这种神色,他跟她分手的时候也有这样的神色吗?她没忍住又这样想着,对比的心态夹带着痛苦又溜了出来,心中抽痛,不能再这样了,她强制让思绪停止,冷静地回答他的问话。 “为什么?” “我好像...不爱你了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