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。”厅长秘书露易丝探出头,和他打招呼,“这几天可真忙啊,待会儿有演讲,下午是文艺汇演,晚上还有灯光展。轮到您大秀舞姿了!” 她多说了几句,便将话问到扬身上:“扬小姐还好吗,什么时候您二位能去金色剧院再舞一曲呢?” 一提起扬,斐的微笑就让露易丝心动不已。 她十分期待斐的回答,却只等来斐的清喉:“要迟到喽,露易丝小姐。” 西面的练习室点了灯,扬在练舞。 雍台不敢打搅,只能满俱乐部找安娜,最后才在更衣间门口看到了她爱穿的背带裙。 缠绕在一起的男女呻吟声让他眉头紧皱。 安娜又在和齐乱搞。 他抿着嘴,也不管煞不煞风景,大声喊:“安娜!安娜!” “干嘛啦!”安娜被齐提在身上,做得有些麻木。然而她又是快乐的,毕竟两人数日没见,既没有舞可跳,又没有人可睡,实在像苦行僧。 她踢开碍事的置衣架,却将脚趾踢得疼了,身下收紧,颤得厉害,人也搭在齐的肩膀上,撒着娇哭。齐受不了她这个样子,扶着她的腰,顶出越来越响的水声。 “安娜,扬和斐为什么拆伴?”雍台不知道是捂耳朵还是不捂耳朵。 “谁知道啊,啊,受了,刺激呗,扬不是,被,啊,绑架了吗……” 安娜将涂满甲油的手指塞进齐嘴里,搅出黏连的津液,又吞入自己口中,惹得齐咬紧牙关,大力抽插,将她晃得语不成句,牙齿也在磕磕碰碰。 “可是,绑架她的又不是斐,斐救了她呀。”雍台红着脸,坚持分析。 “有什么区别,嗯,经理,你,以为斐干不出来绑架扬这种事吗,啊,他,可比绑匪恐怖,啊,像只疯了的鬣狗似的,整天守着扬,啊,闻啊闻的……” 雍台实在听不下去,说了她两句,就离开了。安娜掐着齐的肩膀,让他再快点,两人一道跌进滚热的漩涡,彼此都想卷入对方的身体。 高潮来得快,去得慢。齐抚摸着安娜的栗色头发,看她红着脸边喘边哭,身体间歇性地发抖,便将她放在地上,又一次顶入她的身体。 “做爱时共用一个身体的人,说分开就分开吗?” 安娜接下齐的亲吻,明白他说的是扬和斐,不禁笑出了声:“你以为他们跟我们一样吗,傻子,你不了解扬。” 她由他扶着腰带到身上,交缠四肢,缓慢地吞吐容纳,享受性器的摩擦:“梅里瓦爱舞的人里,没几个不认识扬的。但他们都犯误会,总觉得扬已经和斐不知道睡过多少次。” “不是吗?”齐咬了一下安娜的鼻子。 “零次,”安娜哧哧地笑,为即将揭秘好友而高兴,“零次啦,因为扬不愿浪费体力,也不准斐不珍惜他的腰。” 齐愣住,顿时觉得自己的兴致跌下来了:“跳疯了的孩子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