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她还隐隐约约看到他大鸡儿的轮廓了。 哦豁。 完球。 付月抬头一脸死相,动静把谭俍给吵到。 在睡梦中,他感受怀中乱拱的东西,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,将她抱进怀里。 “再陪我睡会儿。” 付月想逃逃不了,也不敢动,酸软着身子看他,不多时也眨眼睡着了。 再醒来,嗯,都是梦,也不是梦。 付月猜测大概是穿越的原因,导致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。 她睡了有三个小时,醒来有点懵。 她不并不能确定记忆停在哪个准确的时间点,当她想要定下来,脑海里又会闪过更往后的碎片,仔细去想却并不清晰。 但可以肯定的是,高中毕业那个暑假的十八岁生日,谭俍只用了一夜,将她的身份从“妹妹”变成了“女友”,更准确的说,是“未婚妻”。 付月是抗拒的,不是她讨厌谭俍,相反他是她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,是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唯一。 在年深月久的相依为命中,她对他的感情早就分不清性质,像粘合剂一样扯也扯不掉,却绝对不是爱情。 ”妹妹“到”女友“这种关系的转变,是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情。 亲情可以一辈子连接他们,爱情一旦消散,他们之间的所有都不会存在了。 她隐隐知道自己后来逃避了。 而又是什么导致她死了呢?谭俍……呢? 付月起来坐了很久,怪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用触手碰了碰她。 付月抬头,神情恹恹。 “没事。” 她看着怪物的模样,扑朔迷离的回忆和荒唐的现实交错,让她生出一股愧意。 她深深吸了吸了两口气,微微苦笑。 一见钟情了一个怪物,和把谭俍当做“哥哥”的感情不一样。 谭俍半强迫睡了她,她是没办法责怪他的,也并不觉得睡一觉就能怎样,她的感情不会轻易转变。 而她喜欢这个怪物,唯一的问题就是,想到谭俍曾经那样娇养她,她却不走寻常路跟一只怪物这样那样,总会……有点愧疚。 不过付月想了一阵就振作起来了。 要真谭俍在这儿,依着自己对他无底线屈服的态度,嗯……也许是一边跟谭俍做,一边又和这怪物偷情。 想想还挺刺激。 付月脑洞大开,越飘越远。她觉得好笑,拍了拍怪物,把它插在腿间的触手从身体里拉出来。 它不想,在里边乱动,付月被它磨出点欲望,依着它又做了一回。 她仰头闭着眼,大岔开腿等它进进出出,没一会儿她高潮喷水,它也射了精。 平坦的肚子又有点鼓了。 付月扶着它站起来,白精从大腿内侧流下也没有管,赤脚走到地面,拉着它触手玩了玩。 “你知道哪里可以洗澡吗?” 全身都是它的体液,她想收拾一下去楼上看看。 触手指了指右边,付月跟着它走过去,只有一个简陋的水管。 怪物给她提着,女人淋在下面,妖娆的躯体诱它擦着边在她身上蹭。 它不会说话,付月想,自己要问责的话,它大概会以帮她搓澡为借口敷衍,也不管这只色怪物。 洗了一遍,怪物贴心地送上她的衣物,付月穿上往外边走去。 几根触手跟在她后边,上了楼梯,她低头碰着碰它。 “圈上来。” 付月伸出一只手腕,几乎都要看到它隐形的狗尾巴了,一摇一摆的,欢欢喜喜地赖上她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