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小幼崽的屁股,都是用来踹的吧。 明明睡觉前她才得了无声胜有声的表彰。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虞羡,怀疑地抱着被她用果香熏过的野兽皮毛,昏昏然睡去。 第二天醒来,虞羡是在大床上醒来的,被睡得很沉的憨憨爸捞在怀里,好像躺在火炉上,热力惊人。飒飒妈并不在,屋外有隐约的动静传来。 虞羡看了眼憨憨爸的伤腿,艰难的从他沉重的铁臂里爬出来。 因为被压得太实,动静没法小,但憨憨爸也没醒,铜色浸染的肚皮横亘着狰狞的爪状伤疤,宁静又安逸的起起伏伏。 屋里没升火,温度有些低,虞羡把被掀到地上的兽皮捡起来,盖在憨憨爸的肚皮上。 又凑到对方皮肉外卷的伤腿上,重点在关节处研究了一番,看不出来骨头断没断,也不敢随便下手去触碰。 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,虞羡穿了外套和小皮裙,抓着绳梯爬出了屋顶。 屋后的动静现在很清晰了。 她是不知道,飒飒妈今天一出门,就又被屋后快被堆到屋顶的木柴惊到了。 感觉自己生了个超有忧患意识的能干崽。 虞羡好奇地寻着声音,从屋顶走过去,扒着墙头,探头一看,她家被秋风吹破的茅草棚里,一块三尺见方的厚石板,被吊着胳膊的飒飒妈,单手掀起,轰然倒地,掀起老高一片尘渣。 石板被掀开后,虞羡终于见到了自家踪迹难寻的地窖。 她突然想起自己存在大巫那里的鲜果,低头对飒飒妈道:“我在大巫那里存了好多鲜果,还没有搬回来。” 飒飒妈抬头看过来,冷峻的神情瞬间温和,“阿姆去拿。” 虞羡就又看了看她被兽皮包裹的胳膊,有些担心,强调:“很多,很沉。” 她和小松鼠搬家一样,吃到好吃的,能存鲜的就都存点,不知不觉就积下了好多。 飒飒妈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又弯了弯胳膊,拱起肌肉群,表示自己很有力气,还走过来,把崽从两米的墙头拎了下来。 虞羡紧紧抱着飒飒妈肌肉柔韧的胳膊,落地了才放开。 哇,手感真好,比憨憨爸的软,还有弹性,她有点舍不得松手。 飒飒妈没理睬崽的恋恋,低头去看地窖。 虞羡也探头,刚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,就被飒飒妈扒拉到了一边。 飒飒妈看了崽一眼,目光不带责备,简单告诫道:“危险,有毒。” 等四五米深的地窖通完气,飒飒妈就直接跳下去了。 虞羡在边上看得心惊肉跳,她有条胳膊还吊着呢。 她忙忙把绳梯放下去,一脸担忧的趴在洞口,努力向下看,然而里面黑漆漆的,啥也看不见。 虞羡家的地窖,和房子一起建的,就在屋后。 上面也搭了一个防雨的茅草棚,才被大风给吹塌了。 附近堆了许多石料木头等杂物,甚至有动物骨头。 虞羡就压根没想到,储存食物的地窖会建在这种地方。 飒飒妈是下去搞检查的,该加固加固,该去湿去湿,所幸涂抹了泥巴草的地窖状态不错,没有出现坍塌。只需要把窖壁糊点新泥巴,擂实再烘干,就可以储存食物了。 飒飒妈在下面加固窖壁,顺便翻新陈土。虞羡就听令跑腿,从屋后的杂物堆里,挖了根类似松树的老树根,送到了屋里。 憨憨爸被闹醒了,靠墙坐起,嘴里含着果肉干,用飒飒妈的石斧,把老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