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接在肉山上抽动着。头上戴着羽冠和金色面具的巫师扮相的演员开始念咒,跳起蜘蛛般的舞步,手上的乐器随着诡异的舞步发出不安的刮擦声。穿着只能堪堪遮住关键部位的“祭品”被绑在柱子上,有男有女,全都身材一流,表情哀伤。肉山触手因为咒语似乎更加兴奋了,一根根都渗出了不明粘稠的液体挥舞得更加厉害,不时抽打在祭品们性感的肉体上,留下一道道红痕。 卡座离舞台太近了,他感觉下一秒黏糊糊的触手就能抽他脸上去,他企图从表演中咂摸出一点美感,不到五分钟就放弃了。 “什么丧病鬼畜play”他默默吐槽。但下一秒,沉念看到了不远卡座那个女孩居然……也在。 女孩表情淡漠,一边拿着杯子喝着特调饮料,一边看着台上群魔乱舞的表演,与周围兴奋喝彩的人们格格不入。沉念心跳慢了半拍,他走到女孩身前。 “一个人吗”沉念一般不主动,但他也很有自信,他眨了眨眼,眼神带着期待和那么一丝骄矜。 女孩没有说话,她笑着看着眼前的人。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流转含情,稍长的头发打理过别在耳后,显得精致漂亮,修身白衬衫却透出劲瘦的腰身和流畅的肌肉线条,是个好看的少年。 但女孩看着沉念就像是在看小孩子胡闹一样,笑意不达眼底。 沉念有些无措和脑子也或许因为酒精有些混乱,但他很快又调整过来,说出准备好的话术。 “我叫沉念,我们也许能交个朋友?”沉念勾起嘴角笑了笑,甚至可以用清纯形容。 “你该回家“女孩依然笑着。 “嗯?为什么我难道看起来像是高中没毕业偷跑出来的未成年吗?” “是有点像。” 沉念有些气有些好笑,想要开口,但面前漂亮却说话不按套路出牌的女生变了模样,她的本就及腰的长发像枝蔓一样开始生长,然后长出花苞,花苞绽放黑色的花朵开至荼蘼,然后又长出新的花苞,近妖近神,周围的景象也变了样,水滴从杯子里跳出来笑着跳着,折射着酒吧炫目的灯光,舞台上触手像垂死的虫子疯狂颤抖,“祭品”们被五花大绑着,尖叫哭泣,人们一会上到天花板一会在墙壁上走着,他眨了眨眼,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,胃部传来一阵阵灼烧感,他快吐了。 “你……”沉念头疼地厉害,身上像有蚂蚁在啃食一般,疼痛发热还有异样的麻酥感。面前的女孩发丝的花朵一直在开放,散发出迷人的馨香,他忍不住靠近“你是谁……”他绷住理智的弦强忍着不晕过去。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像莹白雪山吹来的风,沉念终于支撑不住倒下了,女妖带走了他,带他乘上华丽的轿撵,他被送进她的领地,馨香像是泉水一样在空间里游走激荡。疼痛稍微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放大n倍的麻酥情热,像小锤子一样敲打着他的神经和骨髓。 他躺下后企图自救,可双手完全没有力气,只能无望的扭动纤瘦的腰肢,没有用,被西装裤裹得紧紧的欲望不会因为这挣扎有丝毫缓解,他想要哭,嘴里却只能发出软的滴水的呻?吟,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。 “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……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一切……” 女妖来了,他感到自己被她的视线剥开,在她面前一丝不挂,“救我也好,毁了我也好”他心中祈求着。 他躺在她身旁,女妖坐着,她伸出手摩挲着沉念的嘴唇,柔软殷红,唇角还挂着无意识流出的透明涎水。 “舔” “嗯……不……不”他企图拧过头去,于是她把手粗暴伸进了沉念的嘴里,雪白纤细的手指打湿后离开红润饱满的唇瓣,拉出了晶亮的丝。 “真可怜啊。” 沉念原本剪裁精当包裹住修长双腿的裤子现在皱巴巴地堆到腿弯,双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已经有了深色的水迹,发出细细的喘气声,颤抖着,因为身体的不适和羞耻,脸脖颈和耳尖已经通红了。 他看到她的头发就这样垂下来,花香更加浓郁了,混合着他自已欲望的味道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