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地声说:“你家公子算什么东西,也配宠我?” 随后转身离去。 流氓们难得见着这等绝色,一心想把这神仙人物掳回去讨好主子,一个个摩拳擦掌,坏笑着尾随而上。 美人一眨眼就不见了,他们急切地推开人群,不想却撞到一个人身上。 流氓头子狗仗人势,在这县里横行惯了,人人见着他都得让路。他好些年还没遇到过挡他路的人,当即发飙,照着来人脸上出拳:“他娘的,哪个没长眼的——” 流氓头子冲出去的拳头,被一把拧住,像拧衣服一般扭了一圈。接下来,便是一连串清脆的骨碎声,这声音在闹市里清晰可见,听得人牙疼,围观的百姓惊得瞪大了双眼。 流氓头子不可置信地垂头云看,发觉自己的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垂着,竟连肩膀都被卸了。 流氓头子痛得嗷嗷大叫,满地打滚,恶叫着招呼小弟们动手。 这伙流氓身上都带着家伙,见状纷纷拔刀出剑,他们脾气个个冲天,刀剑哗啦地往上招呼,根本不怕出人命。 谁知刀剑出去,招招都反落在自个身上。 卫持风对付这种货色,都不用出刀,一招一个,把一群人打得眼冒金星,满身伤口。 血溅了一地,没出人命,场景却甚是吓人。 “报官!杀人啦!乡亲们,快去帮我们报官!”流氓们高声叫唤着。 然而满街围观的百姓,方才还看着热闹,听此后全都木着脸散开了。 无一人去报官。 这些流氓疼得嗷嗷惨叫,半天爬不起来。 亦无一个百姓去请大夫。 - 王员外府。 王公子大白天喝得醉熏熏的,油光满面地推开手下人替他准备的“洞房”。 他一脸淫笑地搓着手,往那床上摸去,却不见抢来的“新娘”,于是色眯眯地在屋里找人。 一回身,看到临窗站了一抹素白身影。 “怎么自个把喜服换下来了?这么急,等不及相公来替你脱么。”王公子伸出油腻的手,朝那人摸过去,他离得越近,越是兴奋。 因为他瞧见那人光背影便似神仙般,竟不是原来要抢的新娘,而是个男子。 这男子身段极好,单是站在窗边,便似吸尽了日光。 背着光勾出来的下巴弧度,好看得能把人心都勾走。 因着往日那批流氓也有半道找着更好看的货色,替换了来的,王公子便没多想,他瞧着那素白的妙姿,便粗喘起来,心想:这次手底人会办事,给他送来个这么标致的人物。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,张手就要把人抱住。 哪知一扑却空了。 原本在窗边的人竟是无影无踪了。 他自个儿却俯冲到窗台上,硌得呕出一大口酒来。 王公子呕得酒醒了几分,扭头回看,瞧着那神仙人物站在床边,还是背对着他。 王公子一看那铺着红锦的床,不由浮想联翩。 他身上有点功夫底子,这次他上了心,用上了招式,一个猛虎扑食过去,竟是又扑空了。 不仅扑空了,还磕在床沿,因用力过猛,磕出一口血来。 王公子抬手一摸,满嘴的血,牙也掉了几颗。 “喜欢来硬的是不是?”王公子顿时恼羞成怒,大声喊,“来人啊!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