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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/事了拂衣去 第40节


    燕熙想要逃, 却是四肢无力,咽喉无辜地暴露在野兽绿油油的目光之下。

    野兽张嘴扑过来时, 燕熙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和药香。

    燕熙伸手推拒,却被野兽一口撕碎了袖子, 修长白皙的手臂坦露在沧野。

    可这并没有减轻燕熙的燥意。

    他还是热。

    他手臂和手心都是汗,汗滴顺着他的手腕滑进了野兽的皮毛,野兽一口叨住了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燕熙在梦境中痉挛地吸气,以为手指要没了。

    可那野兽竟含着他手指轻轻吮吸。

    燕熙整个人霎时绷住, 连挣扎都忘记了,瞪大眼睛与野兽对视。

    这古怪的畜生到底是什么动物?

    那野兽的面容竟然还会拉伸变化, 褪去绒毛, 缓缓变成了青年的模样。

    变成了宋北溟。

    瞧见这张脸, 燕熙顿时气血上涌,张口就要与宋北溟理论,谁知那宋北溟竟先靠过来, 一口亲上了他分开的唇。

    燕熙身子紧绷, 双腿一踢。

    醒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燕熙在浓夜中坐起来。

    下弦月只剩下细弯一道, 照不穿世间的沉暗。

    初夏下半夜的风, 尚有凉意。

    燥热难当的燕熙却感受不到凉意, 他鬓角淌着汗, 汗湿的里衣贴在身上, 十分难受。

    他随手解了衣裳,然后猛地发现,裤子某处可疑的湿了。

    这是第二次了。

    燕熙大汗淋漓地坐在黑漆漆的夜里懊恼地喊:“宋北溟,我真是讨厌死你了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是夜,北原王府。

    宋北溟“呼”的一下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他辗转反侧了大半夜,脑海时一直萦绕的是宣隐被他气红的眼眶以及近在咫尺的嫣红的唇。

    “真是中了蛊了!”

    宋北溟心中骂了一声,扬声喊:“都越!”

    门外响起近卫关岭小声的回话:“小王爷,都将军明日要送小夏先生走,今夜没有轮值,五日后才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宋北溟哦了一声,烦燥地问:“方循有回来过吗?”

    关岭道:“没见着关将军。”

    方循没回来,便没有宣隐的消息。

    宋北溟哦了一声,又问:“叫人去把紫鸢传来,我明早有事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诺。”关岭应道,想了想又隔着门小声问:“主子,我听您翻了一夜,趁夏小先生在,是否再请他来给您瞧瞧?”

    宋北溟想了想说:“不用了,已至丑时,别扰小先生清梦了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清晨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睡了一个时辰的宋北溟在某种陌生的反应中醒来,他猛地坐起,掀开被子一看。

    顿时五雷轰顶,他无法理解地看着里裤湿了的一块。

    这简直……不可理喻!

    比中蛊还要邪门!

    宋北溟喘着粗气用力地甩头,仍是无事无补。

    那个梦境里,状元郎一身雪绸,红着眼眶,双手撑在他膝上,仰头渴求地瞧他。

    宣大人的目光清澈得毫无杂质,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潮,却分毫不见欲望。

    像是单纯地想要一杯水、一缕风、一点安抚。

    可这般纯净的依偎,却能轻而易举地引诱起滔天的欲念。

    宋北溟想,宣隐是他遇到过最狡猾的对手,诡计多端地把他的神志逼入困境。

    然而宣隐本人却丝毫不知、完全无辜,连在别人梦里都纯美得如同月神。

    宋北溟告诫自己,不能被这样轻易地蛊惑。

    一切皆是因为“荣”,不要过分地投入心思。

    可是,‘荣’是热烈的,这就很难解释为何梦境里的宣隐不是热情的。

    宋北溟从未对什么人和东西执着过,他知道因着枯荣,他和宣隐大抵是无法割裂开了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那不如靠近他,剖析他,控制他,直到能够摆脱他。

    宋北溟自觉找到了一条生路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在这样尴尬又窒息的清晨里,宋北溟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吩咐:“关岭。”

    关岭来到门边问:“主子有何事?”

    宋北溟说:m.HZGJjx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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