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不信了。能吃上那枚药,必定不是一般人。说说,你是谁?想做什么?” 燕熙巧笑道:“我叫宣隐,表字微雨。小王爷您看,家里头给我起个这么小家子气的表字,我还能有多远大的志向?下官倒是想求问一句,小王爷总盯着我,想做什么?” 微雨两字确实不够大气,但这不重要,燕熙挺喜欢这个字,念起来仿佛能听见初春的细雨声。 宋北溟觉得燕熙的笑容刺眼,他冷笑道:“宣大人问这话就对了,只要你配合本王,本王可以不管你的真实身份。” 燕熙天真地眨了眨眼:“要我如何配合?” 都越正领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出来,那少年穿了身素白道袍,看起来像是迷迷糊糊被叫醒,出了屋子搓了会眼睛,才醒了大半,他见着宋北溟,很自然地说:“小王爷,你说的就是这位?” 宋北溟客气地答:“是的。小夏先生,你瞧他如今怎么样了?” 小夏先生慢吞吞走过来,他长相和气质都十分纯净无害,是以燕熙没有防备。 却没想到对方竟是在晃眼间就捏住了他的脉门。 燕熙无语地瞧着眼前这个面慈的少年,心想:大意了。 小夏先生听脉片刻,乌溜溜的眼睛打量着燕熙。 燕熙被这小少年瞧得有些底气不足,问:“小大夫,我……是不是不太好?” 小夏先生微妙地打量着燕熙,收回视线,对宋北溟说:“小王爷,你叫旁人退下。” 宋北溟摆手道:“把人都撤了,没有我的命令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 燕熙已经感觉到不妙了。 - 待人退尽后,小夏先生看着燕熙说:“整枚你都吃了?” 问的是什么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 燕熙诚实地点头。 “你身子底子和……”小夏先生看到燕熙求饶莫说的眼神,自然而然地换了话头说,“和各方面都不太行,扛不住那药的药力,随着时日渐光,你到不了寿终,就会油尽灯枯。此乃生老病死,神仙来了也求不了你。” 这些道理,燕熙早听周慈说过八百遍,是以听了并不难过,他并不在意这个。 “就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皮囊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——”小夏先生若有所思地顿了顿,转而说,“你若想活久点,小王爷或许对你能有助益。” 还有救? 多活些年岁,登基之事便能缓着些,而且又能减轻燥意,这于燕熙来说是意外之喜了,他问:“小王爷如何能帮我?” 小夏先生又看了他一会,才缓缓道:“这得看你们。枯荣统共三对,你们是唯一一对分开吃的,这是头一次瞧分开吃的后果,也没有对照。不如你们多处处?慢慢就知道该如何互相吸收药效了。” 燕熙:…… 没太听明白小大夫的意思。 小夏先生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几圈,又垂头思索片刻,终是长舒一口气,道:“小王爷,既然找到荣了,你的身子有更好的调理方法,我也该回山了。” 宋北溟说:“我让都越送小先生。” “也好,我自己走着虽然快些,到底还是累。” 小夏先生说着,便朝到厅堂走去拿东西。 燕熙追问道:“敢问小夏先生,认识夏先生么?” 小夏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