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告诉杨玉燕:“无为要去留学,可他这样出去肯定是不会习惯的。” 杨玉燕很有同学爱,点头说:“那我多给他鼓鼓劲,让他多点信心。” 代教授摇头:“不,你就像昨天那样打击他,越狠越好。” 杨玉燕震惊了。 代教授:“要是他扛不过去,那趁早打消念头。要是扛过去了,那他出去以后就会觉得事情也没那么难了。” 杨玉燕心里怀着对施无为的同情,答应了下来。 代教授笑眯眯的问她:“听无为说你最近在学法语?有没有什么困难?” 杨玉燕真诚的说:“法国人的数学都特别好吗?” 他们那个数字念法是为了折磨人吗? 代教授一听就知道她是卡在哪里了,笑着说:“不,其实法国人的数学并不好,至少我遇上的几个都很差。我猜是因为太难了,所以他们干脆就不好好学了。” 身为学渣的杨玉燕一听就相信了。 代教授还说:“我当年寝室里有两个法国人,每回打牌我都能赢他们至少二十块。”他举起两根手指,得意的晃了晃,指使杨玉燕:“你学会法语后可以找法国人打牌,他们连点数都算不清,坑起来特别容易。” 怀揣着日后可以去坑人的理想(?),杨玉燕总算对法国的数字再次提起了冲锋的信心。 苏纯钧也去上班了,临行前出于同窗情谊,悄悄教施无为假如饿了去哪里找饼干盒。 苏纯钧:“其实最佳的时机是等燕燕吃的时候,你跟着一起吃,不过最好只吃一块,那张妈就不会生气了。” 施无为让他赶紧滚蛋。 苏纯钧出门前还教他:“燕燕吃完早饭肯定会吃饼干的,你等着就是。” 施无为:“滚滚滚,我看我师妹还是不能嫁给你这种坏蛋。” 他把苏纯钧扔出门,回来就看到杨玉燕与杨玉蝉已经坐在了客厅阳光最好的地方,两姐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书与笔记本,还有一只饼干盒。 杨二小姐打开饼干盒,自己嘴里咬一块,让姐姐。 杨玉蝉偏头避开热情的妹妹:“我不吃,刚吃过早饭,你又吃饼干。” 杨玉燕:“饼干是甜的嘛,吃完饭吃点甜的收个尾。无为,你也吃。” 唰的一下,饼干盒就举到他面前来了。 施无为感到身后有一双目光盯着他的背,他回头一看,张妈笑呵呵的站在那里:“施同学,你喝不喝茶?” 施无为摇头:“不喝,不喝。” 热情的杨玉燕还是给施无为的手里塞了一块饼干陪她吃,这样才不寂寞。 然后,热情的讨论就又开始了。 两姐妹接着昨天讨论的尾巴继续吵。 施无为在旁边听着,两姐妹昨天讨论到最后,终于出现了分歧。 杨玉燕认为现在女性的出路是底层女性开始改变。 杨玉蝉认为女性的出路是上层女性开始争取权力,才有可能改变当今女性的生活现状。 杨玉燕摇头:“上层与下层女性之间根本没有通道。女性又不能像男人一样考科举,再说现在也没科举了。就拿你我做比方,你我能得到的生活条件,吴小萍就无法得到。这是阶级带给我们的红利,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可以享有的。所以她们想改变命运,只能从她们自己自身开始。” 杨玉蝉说不过杨玉燕。她说女性可以积极参与社会活动,争取发声,杨玉燕就说底层女性最重要的任务是填饱肚子,有一份工作可以挣钱,假如这份工作并不低贱下流,还可以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,那就再好也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