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招手把她叫过去,搂着她坐在沙发上,摩擦着她的胳膊说:“金小姐……不是生病,她啊,是跟家人发生了矛盾,被关起来了。” 半个小时后,张妈和苏纯钧也赶回来了,合福居也送来了饭菜,还送了一瓮桂花酒,是米酒,度数不高,甜甜的。 杨玉燕也可以喝,张妈给桌上每个人都盛了一杯。 祝颜舒这才重头说起她去医院见到的事。 她是特意转到杏花楼又买了点心才去医院的。 昨天晚上才通过电话,金太太也是刻意请她过来,所以孙炤特意在医院门口等着,见到祝颜舒就领她进去。 “还特意从南门进去,怕是担心从北门进去再被人看到。”祝颜舒皱眉,“还有那个姓孙的小子,哼,以前狂得什么似的,现在成了个跑腿的了,再也狂不起来了。” 孙炤上回在祝家的事和金小姐的事上连错两回,金老爷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器重他了,连他爸都要重新夹着尾巴做人,也顾不上他,所以他现在就像个普通的下人似的,见到祝颜舒也是把姿态放得很低。 金小姐住在一个很偏僻的病房里,整整一层楼好像都没什么人,她的病房在最里面。 有一个丫头和一个老妈子在这里照顾。金太太每天上午来一次,下午来一次。 孙炤带着祝颜舒过去时,金太太正坐在金小姐的病房外的长椅上默默掉泪,看到祝颜舒过来,金太太连忙擦掉眼泪站起来。 祝颜舒还以为金小姐半死不活呢,结果进病房一看,金小姐靠在床头坐着,望向窗外,对金太太的眼泪不闻不问。丫头立在一旁,老妈子也不敢说话。屋里有鲜花有水果,有书有报。 看着挺好的啊。 金太太似乎不太敢跟女儿说话,借着祝颜舒来,小心翼翼的探头对金小姐说:“祝女士来看你了。” 金小姐这才转头,客客气气的说:“祝女士,谢谢你来看望我,我没有什么事。” 她转过来,祝颜舒才看到她额角和脖子上都有伤,两只放在被子上的手上也有伤,像是在石砬之上磨伤的,现在伤口早就结痂了,红红褐褐的一大片到处都是。 金小姐打过招呼以后就不肯再多说了。她不与祝颜舒说话,也不搭理她妈妈。丫头让她喝水她也喝,老妈子要给她披衣服,她也接。但她就是拒绝与他们说一句话。 祝颜舒也没有多留,她将探病的礼物留下就告辞了。 金太太除了谢谢她来看望之外,就是多提了两句杨玉燕,似乎想让杨玉燕也来探望金小姐。 祝颜舒这才明白金太太不是请她来,是想请杨玉燕来,大概以为她会带着女儿过来探病。她当即就提起了杨玉燕准备考大学,已经拜了师,正在补习,无暇他顾。 她回来以后,衣服都顾不上换,先连打了好几个电话,这才勉强打听出究竟出了什么事。 在金公馆的元宵节上,金老爷和金太太一直挺好的,只有金小姐一直没出现。 “我猜她当时可能是被关在屋子里了,后来大概是避开了看守的丫头,这才出了事。”祝颜舒叹道,“这孩子太惨了。” 桌上一片沉默。 张妈叹道:“这才找回孩子怎么又出事了,怎么当爹妈的哟。” 杨玉燕放下筷子,说:“妈,我想去看看她。” 祝颜舒皱眉,“你不要去!金家现在乱得很,他们连自己的亲女儿都能逼成这样,对着你这种外人更能下得去手了。” 往常祝颜舒说什么,杨玉燕从不反对,因为她觉得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