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给我准备的,难道不可以吗?” 太阳都没起床她就爬出被窝了。 天知道这个休息日有多难得,她原本想约墨正卿一起下棋的。 已然逼近的男人忽然停止。 他离她两步远,似乎是浅浅地笑了下。 “当然可以。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他又回身去工作了。 侥幸逃过的安白一头雾水。 难道她用歪理打败了霸权?总统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她不是工作机器不能饿着?他……会听她撒娇? 不可能绝不可能!万一这样想了,他肯定会觉得她特别不中用! 安白将餐盘交给宅邸的佣人,回来时手里多了一袋奶油曲奇。 最近她总来,大部分时间也和总统一样闷在书房里不吃不喝不玩的,他们悄悄给她准备了这个,当个小零嘴。 甜滋滋的奶味在嘴里散开,安白做完作业和预习,随手捡起一本书架上的书读。 是她看不懂的甲骨文。 大都和占卜祭礼有关。安白看得直皱眉头。她总是下意识想到很多血淋淋的画面,似乎有无数个鲜活的人在她眼前被杀死,鲜血遍地,祈请神明降世。 这种都是一种一厢情愿罢了,真的有神明,也不一定会喜欢吧。 安白看得胸闷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 再醒来时,午夜12点。 总统仍在忙工作,似乎在和各个部长开会,只是偶尔点头皱眉。 安白默默等了很久,他终于挂掉视频,拧了拧眉心,伸手去拿咖啡杯,发现是空的。 他起身倒咖啡时路过安白,看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书:“少看这些。” “我随手拿的。”安白赶紧放回去,谨慎道:“今天已经过了。” 总统轻啜咖啡,不语。 安白很想说那她就回去了,但总统不提,她只能闭嘴。 他又要开始工作,安白忍不住问:“你每天都那么忙吗?” 仔细想想,他似乎不会睡觉。哪怕是在床上和她做完,他也不会多做休息,每次醒来时都看见他在忙工作,或者根本不见人。 “嗯。”他在最后一份文件处盖章:“下班。” 他解开包裹严实的西装外套,扯下领带,手指松开衬衫顶端的叁个扣子,慵懒地往后靠去。 不知为什么,安白也跟着松一口气。 他抬起眼皮,似乎是嘲笑她睡了一整天,戏谑道:“过来。” 清冷的深夜里,他的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,是工作时截然不同的另一面。 安白走过去,被他抱到腿上,小屁股不安分地扭了扭。 “今天你喊我来做什么?” 他的手自她的毛衣下摆伸入,撩开薄薄的蕾丝胸衣,握住两团乳肉轻轻揉搓。两颗乳尖被他用力捏住,安白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,脸上泛起淡淡的红,挑逗来的直接而直白,安白总觉得身后人似乎精神分裂。 很多时候藏的太久了,人就生病了。 虽然她不知道他在藏什么。 “今天是计划规定的见面时间,自然是和你做爱。” 他松开已经被揉至酥软的乳,左手撕开她内裤的一侧,轻抚一下流水的穴口。 不用她动手,便自己解开裤子,对准肉穴插了进去。 虽然被插入过很多次,但紧窄的小穴一时间成撑满贯穿,安白还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