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容。只冷冷地开口:“给了你台阶,你自己不下。我不在乎男人吃醋,但是不要让我难做。” 荀蔚也委屈,泪眼婆娑。“是,长公主殿下!我就是狗,被召之即来挥之则去。你高兴了就给我吃两口肉,不高兴了就打我两下出气。如果又看到更乖顺的狗,就把我抛下。我算什么!我荀蔚算什么!”荀蔚越说越激动,最后指着自己的胸膛。 司马琅眼皮也不抬一下。“我把所有男人都当成狗,你是我最重要的狗,你还不知足?” 荀蔚赤足,抹去脸上的血,看着有些瘆人,一步一步走向床边,一把捏住司马琅的下颌,强迫她看着自己。“司马琅,我一只手就能杀了你。” 司马琅毫不畏惧,她压根不相信荀蔚会杀自己。她抬手抚摸着荀蔚的脸,为他拂去脸上残留的血迹。 荀蔚已经做好了被司马琅狠狠嘲讽的准备,但是却被这一抚摸打得猝不及防,猝然松手,哽咽道:“为什么?不是把我当狗吗?” 司马琅裹着棉被,一把拥住荀蔚。“那也是我最重要的狗。别闹脾气了,你知道的,我要做的事很难,我要获得他们的助力,就必须用爱捕获他们。” 荀蔚感受着司马琅身体传来的温度,将身上的阴寒一扫而光。他紧紧搂住司马琅的腰,脸蹭了蹭司马琅的胸口。“我不闹了。” 司马琅无声的勾着唇,摸着荀蔚的后脑勺,安抚着这条受惊的小狗。 “我有件事要你做。” “好,你说。”荀蔚难得乖顺。 “不日,谢景铄将推行文官科考制,士族会想尽办法除掉他。我要你去保护他。” 荀蔚听到是要保护自己的情敌,有些不乐意。“他一个大司徒,还用得上我?他身边多的是高手。” 司马琅耐着性子解释。“其他人可能会被收买,只有你我绝对放心。” “那你呢?你怎么办?我走了谁来保护你?” “我会调桓远来我身边。” 荀蔚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,撇了撇嘴,闷声说道:“知道了。” 顺好毛,司马琅推开荀蔚,仔细瞧着额头的伤口,吹了吹。“疼吗?怎么不躲?用苦肉计?” 荀蔚扁嘴。“才不是。我是想用美男计。”说着,就像小狗一样,叼着司马琅的颈肉,又是啃又是咬。 司马琅被弄得发痒,咯咯笑起来。“好了!好了!别闹了!快让璎珞给你上药!” 荀蔚停下,捧着司马琅的脸,目光灼灼。“我不要别人碰我。你给我上药。” “弄疼了别怪我。”司马琅起身,拿了一件中衣,披在荀蔚身上,又叫了璎珞拿伤药。 荀蔚裹着司马琅给的衣服,闻着衣服上司马琅的味道,盘腿坐着,呆呆看着司马琅,露出傻笑。 司马琅拿着药盒,端详了一眼伤口。“还好是用玉佩砸的。万一是手炉,你就要破相了。”一边说,一边抹药。 荀蔚满不在乎。“男人留道疤算什么。” “破了相的丑男我可不要。”司马琅用力按了按伤口,疼的荀蔚哇哇大叫。 “不许丢下我!” 司马琅对着荀蔚的嘴,就是一口。“不丢。” 两个人又相拥而笑,和好如初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