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琅感受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肉穴里慢慢胀大,知道他此时应该动情了。 “景铄哥哥,想要吗?” 怀里的女人,用着最天真的眼神,说着勾人的话。谢景铄一时迷了心智,竟然开始动起腰臀,缓缓地肏弄着温暖紧致的小洞。 “唔——嗯啊~景铄哥哥,好舒服......”司马琅的呻吟和浪语显然给了谢景铄极大的刺激感,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:肏穴,要把这个女人捣成软汁。 就在谢景铄感受着极致快感的时候,却听到远处有声音。 “大人——大人你在哪里?” “公主你在哪?你快说句话!馥馥要急死了!” 是他们,他们寻过来了。 快要失控的谢景铄被拉回现实中,看到眼前这具胴体,还有两个人相连的性器,谢景铄吓得拔出肉棒。 “啵”地一声,司马琅还有些不满。“嗯?” 谢景铄把衣服盖在司马琅身上,再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:“今日的事是意外,我们......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。” 司马琅坐起身,看着手脚麻利在穿衣服的谢景铄,觉得讽刺无比。“是。本公主绝对不会污了大人的清白。毕竟大人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,怎能与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有染。” 谢景铄被噎住,见司马琅疏离的眼神,想解释,却又听到临近的脚步声。只能按下心里的焦灼,想着赶紧把眼前的事过了之后,再好好和她解释。 “你快穿衣服,他们要来了。” 司马琅真的被谢景铄气得牙痒痒。一边慢吞吞穿着衣服,一边盘算着要怎么从这个男人身上捞回本。 和谢景铄的意外就像不起眼的一件小事,好像对谁都没有影响。 七月的邺城,笼罩在一片恐怖阴霾之下。 连续七天,有七个官员在家中被人刺杀而亡。摄政王大怒,命令大理寺卿亲自查案,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。 要问摄政王为什么这么生气,因为死的七个官员全都是摄政王派,官居要职,上至皇帝的侍从武官长下至负责皇帝内务,都是围绕着少帝身边重要的官职。 这让司马晟有了危机感,觉得有人在暗中对付自己。 但是七月,也是司马琅的生辰。 司马琮决意要为司马琅举办一个盛大的生辰宴。 勤政殿,四下无人,只有一个坐在正案看着大选秀女的画像的司马琅,和一个正在给她舔着蜜穴的司马琮。 司马琅上身规规整整,身下已空无一物,司马琮跪在正案下,卖力地舔着。 “中宫未定,底下的人就会蠢蠢欲动。阿琮,你须得从中选几个心仪女子,考量其品德、家世再做定夺。嗯啊~” 司马琅稳定心神,又继续说:“我未能与大司徒家联姻,阿琮你就不能再错过了。唔——”司马琮用力一吸,司马琅手里的画像掉落。 “阿姊定夺就好。反正这些女子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,进宫了也只是摆设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