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啊。乖了别气了。” 李裕锡板着脸:“谁说的!朕就是觉得你好,这人胡说八道,朕绝不放过他。” 她好像也没这么好吧。 “那…你要是杀了他,咱们不就中计了嘛,他就是要毁了你虚怀若谷的形象,然后给我按一个妖妃的名头。咱们可不能如了他的意。” 杨小满急中生智,环抱住李裕锡的手,不让他下令, 李裕锡不是做戏给杨小满看的,他是真?的觉得这个儒生脑子有问题,管天管地还管得着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? 你可以写朕没文采,可以写朕理政生疏,甚至你写朕是昏君都没关系,老子唾面自干。 但你写朕的乖乖,那就是不行,写一个字都不行,朕要是这都忍了,那这个皇帝给他来做好了,简直离谱。 “不行,朕咽不下这口气,福春你还不快去?传令,没听?见朕说的话吗?”李裕锡怒道。 福春畏畏缩缩的,他也不敢啊,要是出了门?,陛下又后悔了怎么办。 福春看向杨小满:娘娘您快拦着些?啊! 杨小满也拦不住啊,刚才她还挺伤心的,觉得原来不管自己做的多好,还是会有人指责她。 她和那位杨妃哪里只是容貌不像,她可是一直克己复礼,不敢有丝毫越轨之举,还一直约束杨家,就怕重蹈覆辙,每日提心吊胆的生活着,为什么还是有人要把她和杨妃联系在一起?? 只是因为陛下爱她,她就必须要被迫承受这些?蜚短流长吗? 杨小满觉得委屈极了,所以问陛下的这个问题都有一股无理取闹的意思。 可是现在她这些?委屈又好像被治好了,她的陛下,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,也对她真?心真?意,宁愿自己受刁难,都舍不得她吃一点委屈。 如果?得到陛下的宠爱的代价,就是要接受这些?委屈,那她也心甘情愿。因为上天已经把世上最好的珍宝补偿给她了。 再说吃了委屈,她再把脸面找回来就行了,光坐在这儿落泪有什么用。 杨小满站起?来,把李裕锡的半身抱在自己怀里,顺着男人的发丝道:“陛下不能杀他,因为我要问问他,长孙后是否为绝色,可堪为后?前朝独孤后又如何? 这两位有哪一个是以美色著称的?但当时的君王依然爱重他们,难道这也是色令智昏?我从没听?说过这两位贤明的天子因为她们的关系,而?变得昏庸。 那么这个人凭什么可以从陛下宠爱我这一点,来断定您不会是一个贤君,而?我必是个妖后?” 杨小满越说越觉得是这个理,捧着李裕锡的脑袋,低头与他对视,道:“我没有做错什么事,所以也无需害怕他对我的口诛笔伐。杀了他,倒显得是我心虚似的。陛下,帮我想想要怎么诘问他,让他哑口无言。” 李裕锡双手环住杨小满的腰肢:“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将?功折罪。” 温飞卿被立刻召进了宫,这位放荡形骸了半辈子的诗人,少见的严肃起?来,一见到李裕锡,就跪下请罪:“臣有罪,请陛下责罚。” 李裕锡板着脸:“温卿何错之有啊。” “臣……”能言善辩的温飞卿踌躇着不知?道怎么开口,担心说错一个字,项上人头不保。 李裕锡冷笑:“呵,温卿平素里巧舌如簧,怎么这会儿说不出话了呢?” 温飞卿哭丧着脸磕头:“陛下,臣知?道错了,臣就不该贪那几?碗黄汤,喝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蹦……” “行了行了。”李裕锡不耐烦的打断他:“朕没工夫听?你说这些?屁话。要不是看你还有几?分才气能用,朕现在就割下你的舌头,再要了你的狗命。” 温飞卿多聪明的人啊,一听?就知?道保住小命有戏了,连忙道:“陛下,请容许臣戴罪立功。” 李裕锡把那篇《檄贵妃裙》扔到温飞卿身边,道:“该怎么反击,不用朕教你吧。” “是,臣明白。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