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高位旁的女人冷哼一声:“有必要这么麻烦吗?” 江围眼皮都没抬一下,淡淡地说道:“大小姐,对待一个多疑又阴狠的敌人,你不可以留下任何一丝蛛丝马迹。” 说罢他走出去了。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。 坐在高位的黑道老大轻轻饮茶,胡须下的嘴角轻勾,看不见的眼底里尽是欣赏。 小小年纪,就已经学会猜测他人的心思,引诱出人性中的懒惰和高傲,利用他人的弱点和软肋进行高质量的反击。 他把杯盏放下,转头问自己这不让人省心的女儿:“你怎么看这小伙子啊?” 女人表情淡淡的,沉默了一会儿,才缓缓说道:“很有心机,但和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 老头看着她的神情,知道女儿这铁石心肠还是没有被撬开,收回目光笑着摇摇头: “怎么不是一路人了?他踏过的地方,比我们走过的,黑多了。” 江围把一切安置好后,拒绝了老大把他收拢进黑帮的邀请,只是笑着说让首领欠他一个人情,以后有需要会要回来的。 他辞掉了酒吧的工作,租了套小房子住了下来。 但江围坐在沙发上,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。 仿佛人生都没有了意义,他找不到自己的目标在哪。什么专业技能都没有,茫然无措席卷而来。 他想找份正经稳定的工作,最好是能够让他感觉得到有意义或是有兴趣的。 然而叮铃一声,他看着短信提示里的天价的钱款数,嘴角抽了抽。 果然能用钱解决的,用钱堵住嘴的,比未知的人情好办多了。 好像是知道他的顾虑一般,又一个短信弹过来:这笔钱你收下,人情还是欠着,有需要随时联系。 江围挑了挑眉,退出短信页面。 他迅速滑动着购物软件,把饮料、零食、衣服、新兴电子产品都一一加进购物车里。 刷到一个名贵香烟的时候顿了一下,又烦躁地把它刷上去,最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、一键清空购物车。 他把手机甩在一边,抱紧了被子。 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浮现一个女人将烟雾喷在他脸上的画面。 他愤恨地掀开被子,感觉无语,谁他妈对着喷二手烟的女人都能硬的。 但就像烟雾散尽后那双勾人的眼睛不会放过他一样,他混乱的大脑挑起的淫欲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。 他冲到洗手间里,一只手撑在墙上,又把涨得发疼的阴茎掏出来,紧紧地握在手里。 他低声警告它:“最后一次了……” 脑海像是很懂得怎么奖励自己,给他播放了他们在陈落床上、以及病床上失控的一幕幕。 要命的紧致和湿润感让他浑身发麻。 女人颤抖的娇吟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撞,从纤长的脖颈中溢出。 股股滚烫的水液,动情地从阴道深处喷出。 她闷哼着叫他快点,像小猫撒娇一样,挠他背,嘤嘤叫唤。 江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,甚至是夹得有些疼,不由地滚出一声沙哑的闷吼。 快感来得很快,像一道又一道电流一样,手上的青筋和阴茎上攀爬的筋络,像是要融为一体。 他仿佛听到一声声‘江围’,心一滞,撸动的手都停了一瞬。 握着的阴茎越发滚烫硬胀,脑海最后播放到在洗手间那次…… 他什么都不懂,那双小手就有意无意抠弄他的马眼。 在重重地撸了十几下后,他微微顶了下胯,白浊喷射而出。 他喘着粗气,看着手里黏糊糊的精液,眼底尽是浑浊。 意淫的时候有多爽,做完后的贤者心态就有多快到达。 嘲笑着自己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了。自从半年前知道自己在被监视后,他对陈落的心态就微妙地发生了一些变化。 逐渐演化成了现在有些失控的糟糕情形。 直到前些天听到她一声轻笑,天知道他当天晚上射了多少发。 在淋浴头下他低着头,一动不动,难得的冷静心态让他大脑开始缓慢运转,串联着一些回忆里的细节。 直到冷水大概淋了十多分钟,他全身都变得冰凉后,他才叹了口气,仰起头抬手把额前碎发往后薅。 冰凉的水打在他的脸上,甚至有些撞得疼。 谁比她更冷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