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含怜细语似乎是困住猛兽的牢笼枷锁的钥匙,扭曲的兴奋像复苏的怪物,从程隐心灵的窗户咆哮而出,一举撞碎了他那份虚假的斯文。 他将手探向她的下体,却越过了花穴,转而伸向她背后的扶手箱,失笑道:“所以我也不能让你失望,对吧。” 陈落原本以为他把手探向腿间是想隔着裤子玩弄她,结果怎知,程隐把什么东西抵在了腿间。 他的手猛地往斜后方一抽,紧接着她感觉下面一凉,不仅仅是粗厚的牛仔裤,连内裤都好像在一霎那不翼而飞! 只剩中央扶手箱后的空调呼呼吹出的冷空气,化为一条细蛇,钻进她微微敞开的温热花穴中。 陈落的脸上霎时爬上了惊恐,花容一瞬间没了血色,惨白无比。 而程隐十分享受她这样的表情,明明嘴角没有勾起一丝弧度,却在眼里甚至鼻腔里都蓄满了笑意。 陈落使劲把身体往上挪,想要让已经暴露的下体远离那,被魔爪牢牢握住的沁骨森冷—— 刀尖。 程隐看着她的动作,露出衣冠禽兽的面目,那双眼睑慵懒地垂着,有如掌控一切的人间太岁,漫不经心地说: “不知道这样对待陈小姐精心准备的裤子……陈小姐可还满意?” 陈落的头撞到了车顶,似是被撞昏了一样,许久没吭声。 而程隐像是吃人肉的变态料理师那样,将锋利的刀尖轻轻抵进穴缝,冰凉的刀面贴上阴唇。 陈落却在这时轻轻笑了起来,直直往下坐,把刀尖吞进嫩肉中,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,挑衅的话语从朱唇中弹出来: “切坏了,您的手不会受伤吗?” 程隐皱眉迅速抽开刀,丢在一边,气息有些慌乱,盯着陈落的那对眸子中,愤怒和兴味浓了几分。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不是现在拿着刀的手,而是他笼罩在权力帝国的神之手。 陈落像自慰一样,把手往下体摸,狠狠搓了两下,沾了一手血,眸光阴冷,摩挲了两下手指,捅入程隐的嘴里! 她高傲地俯瞰他,手指在他嘴里胡搅蛮缠,搅出色情的水声和拍打声,唾液从程隐微勾的嘴角里滑落出来,还带着被稀释的淡红色。 血腥味和烟草味在两人之间萦绕,恐怖又色情。 他扬起头,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动,把口腔中属于她的血液吞入腹中。 两人的目光交织,一个冰冷轻蔑,一个享受迷离。 陈落没动手指了,却感觉一个热情的舌头主动绕着她的手指打转,冷笑道:“你知道你现在,像个舔我脚的狗吗?” 程隐再勾住那纤长的手指舔了一把,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,对陈落还在冒着血的阴部熟视无睹,大掌托住她的臀部,直接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捅了进去! 陈落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次浴血奋战,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男人看她疼得扭曲面部时,露出的兴奋冷笑。 完全没有扩张,就这么被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往深处捅着,程隐将血液作为润滑剂,顶入困难时就抽出来几分,沾上洞口的血,又发狠挺入更深处,一点一点,直到完全把肉棒刺穿进甬道中。 陈落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,分不清是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