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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狗


口骤缩,挤出一点湿润来。

    乐遥慌忙扭臀躲避:“不……不要抽那儿,会坏的。”如果沉煦用戒尺抽逼,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喷水,被他耻笑。

    沉煦收回戒尺:“才过去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乐遥难堪不已,才五分钟吗?她像是过去了半个世纪。

    沉煦用戒尺轻拍紧缩的穴口:“老师的逼水是不是忍不住,要流出来了?”

    越是被触碰,想流水的感觉越是忍不住,偏偏要死命忍着。

    乐遥咬着下唇不言不语,拼命地控制自己。

    沉煦收回戒尺:“站着容易漏水,要不然跪着吧,还能坚持坚持。”

    早已腿软到恨不能倒下来的乐遥得了建议,连忙跪下。

    沉煦望着跪在他脚下的乐遥,喉头动了动:“屁股再撅高点。”

    乐遥将屁股翘高。

    沉煦半蹲在乐遥面前,瞧着她涨红的小脸,逗趣道:“很难受吗?要不然算了?反正只有我们两个,老师干脆就承认自己是只爱发情的狗,控制不住流水……”

    乐遥瞪了他一眼,沉煦挑了下眉,缓缓站起来,来到她身后。

    沉煦拉着椅子在她背后坐下,冷冷说:“双腿并拢些,我现在又不肏,一直大张着腿露逼像什么样子?这是发情了,故意引诱我吗?”

    乐遥并拢腿,却牵连着穴肉紧缩,流水的念头愈发强烈。

    沉煦躬下身,戒尺拍了拍瑟缩的穴肉:“逼夹紧,水都要漏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乐遥控制不住地抖了下,啊的一声,水液析出来。

    她哆嗦着辩解:“你……你吓了我一跳,不算数……啊!”

    一个冰凉的锥状物刺入穴内,乐遥软倒在地上:“是……是什么啊?”

    沉煦凉凉道:“用个物件帮你把淫水堵住,不然你就输了。”

    乐遥一看,堵住她穴口的是个肛塞。

    沉煦掂了掂手中的戒尺:“跪好,肛塞夹紧了,夹不紧,就全漏了。”

    末了补一句:“只剩五分钟了。”

    胜利在望,乐遥连忙跪好。

    肛塞的重量压着内壁,卡住了穴口,带来更大的不适感和尿意,乐遥忍不住地打颤。下一秒,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臀缝,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到,热流几乎要堵不住,乐遥慌张地往前爬。

    沉煦没有阻止,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乐遥每爬两步就被追上,戒尺毫无章法地抽在她身上,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骚动,她拼命忍耐。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她终于被逼到了墙角。

    沉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手里拿着戒尺,胯间蓄势勃发。

    乐遥看的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沉煦突然将戒尺扔到一旁:“遥遥,一刻钟了。”

    乐遥欣喜若狂,拔掉肛塞,扑到沉煦腿上,解他的裤子。

    沉煦将乐遥甩到一边,她跌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乐遥不满地嚷嚷:“都到时间了!”

    沉煦道:“骚货,爬到镜子前面跪着,屁股撅起来。”

    乐遥连忙到镜子前跪好,大张着腿,高高撅起臀。没等来大鸡巴,肛塞塞入她的菊穴。

    沉煦问:“疼吗?”

    稍微的异物感和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感哪能和即将到来的快感相比,乐遥烦躁道:”快肏我!”

    沉煦笑了:“骚货,如你所愿。”

    大鸡巴捅进滑腻腻的阴道,乐遥舒服的呻吟,一声浪过一声。

    沉煦头脑越来越热,干脆骑在乐遥臀上,狠狠地顶:“骚货,就该当母狗似的被我骑!”

    射完一次后沉煦将乐遥翻了个面,套上避孕套,没有间隙地摁着乐遥又来了一次。阴茎次次顶进最深处的子宫,乐遥又哭又叫,说太深了好痛,又说太爽了不要停,腿死死地盘着沉煦的腰,不肯让阴茎离开肉穴。

    沉煦额头青筋暴跳,咬牙切齿:“一秒都等不得,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!”

    乐遥不顶嘴,只呜呜呜呜地哭。

    结束后乐遥躺在地毯上懒得动,任沉煦帮她清理。

    沉煦望着臀下那片水渍,调侃道:“地毯都湿了一片,这股骚味不知道该怎么除。”

    乐遥抿抿唇,转过头,望向镜中。

    沉煦衣冠楚楚,而她一丝不挂,毫无廉耻地大张着腿,任他擦拭她的下体。

    ——老师就这么急着被学生肏?

    ——嚷着要鸡巴肏,一秒都等不得,还说自己不像只发情的母狗?

    沉煦说过的话,回响在耳畔。

    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,乐遥撑着身体坐起来,靠在沉煦怀里。

    比起承认自己是只发情的母狗,她宁愿自己是个喜欢被学生肏的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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