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一团糟,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花朵,娇软不堪,花心还盛着水液。 女孩腿心的花穴吞吐着两根茭白的手指,两片形如蝶翼的软嫩小唇轻轻翕动着,浸润着晶莹蜜露。那森十分清楚:无论多细的物什都能将那眼又热又湿的蜜穴插得满满当当,令人误以为再难容下分毫,但其实那小洞贪心十足,不管多粗长的器具最后都能顺滑地吃进去。 “唔唔……好舒服……再深一点……嗯、嗯,那里…那里碰不到呜……” 少女用手指抽插自己的频率越来越快,浑圆的小屁股高高抬在空中,小穴被玩弄得像破开的果腹中露出的软烂桃肉,香甜的汁水四溢,被搅弄得咕啾咕啾黏腻作响。 她扬起头来,晶莹的泪滴成串滑落,不住哭喘着:“不够……嗯哼,还不够……!” “为什么…为什么没办法高潮啊……呜!明明、明明那个时候那么舒服来着……” 那森眉头一挑,“那个时候”是什么意思? 且不说他的发情期还未过去,单论尝到了眼前少女的美妙滋味后又看到她眼下如此诱人的情态、嗅到她甜蜜的信息素,就足够他的一双性器硬得发疼。自己本来早就应该把阴茎干进她的身体、肆意驰骋起来,但想再多看一看她这幅可怜又娇媚模样的心情使他强行忍耐了下来。而如今竟意外听到了这种发言,他倒要看看她还会说出些什么。 “那个时候……嗯、啊啊…那条蛇……脾气明明那么坏…唔…但手指却……那么舒服……” 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,那森轻轻哼了一声,唇角却不由自主地轻轻上扬。小猎人或许值得一点奖励,他的尾尖轻轻一甩缠住女孩的手腕,预备把覆在腿心的手掌拉开为自己腾地方。 “…唔!”手指被迫从小穴中拔了出来,带飞出一串水珠。少女对此感到十分不满,踢腾着双腿扭腰抗议,却在摸到了冰凉尾尖时安静了下来。 她捉住了粗壮的尾巴拉到自己面前定睛查看,泪水朦胧的双眼盯着轻轻摆动的尾尖儿,似乎慢慢想起了什么。 那森以为她恢复了神智,正准备开口对她去而复返的行为嘲讽几句、以免被对方看出自己对此暗自庆幸的心情,女孩就忽然张开了嘴,啊呜一口含住了他的尾尖。 “唔唔……冰冰的,好酥糊……”她口齿不清地满足叹谓,将蛇尾抱在怀里,夹在雪白丰盈的双乳间。女孩尽力张开玫瑰色的唇瓣吞吐着漆黑尾尖,软滑湿热的舌舔舐着鳞片缝隙,充分润滑好表面后,抓着那粗大的锥体物移向了双腿间。 那森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动,即便身为冷血生物也觉得此刻双眼灼烫得要喷出火来。他眼睁睁地看着少女抓着自己的尾巴在湿红的花唇和珠蒂上磨蹭,腰肢不住地颤抖着,颈项后仰逸出婉转甜蜜的呻吟。 滚烫的蜜穴受到了冰凉鳞片的刺激,痉挛般不住收缩起来,急切地吞吃着周围的空气,好像一张热情如火的小嘴儿,用滑软饱满的湿润唇瓣热烈吮吻着粗长黑尾。 ?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