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突然变回部分的原形,应景明并没有其他想法,只是因为这种状态下的舌头比较长,且为了让她害怕,让她更加沉浸地感受强制,才会如此。显然,效果出人意料地好。 阮序秋的双腿被她架在肩上,腿心毫无遮挡,几乎是堂而皇之地暴露给了妖怪玩弄。这下舌头与触手一齐侵犯着她,任她再怎么挣扎,怎么呜咽哭叫也无济于事,触手只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,快速而彻底地贯穿着她,不断将甬道撑开到极致,不断在敏感点上蹂躏刺激,将她捅咕地淫水四溅也不罢休。而她的舌也如同触手一般,一下一下像抽插一样不断进入她的咽喉,在狭窄的深处毫不怜惜地搅动着,唇也厮磨着她,上下齐发,没一会儿,更是让她没了力气,上面的小嘴无意识地淌着口水,下面的小嘴更是泛滥成灾。 她呜呜地呻吟着,眼镜下的眸子噙满了泪水,直到将要高潮,无神的眼珠子才突然一瞠,半空中的两腿紧紧绷起来,胡乱地扑腾,尖叫起来,“唔、唔唔唔……唔…呃……” 骇然的高潮让她几乎翻了白眼,整个人被突然甩到半空,半天才落下来。 一次高潮,肉壁紧紧抽缩起来,触手意犹未尽地从里面抽出来,却被穴肉层层裹挟,紧紧吮咬着她,进行最后的挽留。离开的酥麻让阮序秋身体一搐,溢出一声曼妙的嘤咛,“唔……” 应景明停下动作,见她两眼涣散地望着虚空,浑身软进沙发里,四肢软绵绵的,被玩坏了似的任由她占有欺负,心中万分满意,埋头将舌勾了一下满是吻痕的乳,继续向下,直到她的小腹才微微抬起头,唤她,“主任。” 阮序秋应声低头颤巍巍地对上她的视线,她黑漆漆的目光灼热且兴致勃勃,一副誓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。阮序秋心中火热起来,小穴情不自禁地瑟缩起来。 应景明一面攫着她的目光,一面将两手去托起她的臀部,高高地抬到嘴边,低头深深看一眼已经被肏得软烂泥泞的腿心,伸出舌头,在穴外舔了一下,“要开始咯。” “嗯、别……”阮序秋的整个背部几乎都腾空了,脚跟碰到了她的后背。她紧紧抓着枕头,这个姿势让人特别没有安全感,尤其当她的目光那么直接且近距离地看着自己令人害羞的私处,并且要吃的时候,她心中的羞耻到达了顶点,因此紧紧闭上双眼,“拜托……” 舌尖舔到阴蒂了,逗弄两下,在阴蒂周围滑腻的软肉上打圈,片刻,来到穴口,抵住,缓缓进入。 “嗬、天呐……”她不由自主发出惊呼。舌交跟一切的刺激都不一样,它是那么湿润,那么柔软,并且灵活。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触手已经舌头很像了,但是真要试了才发现舌头竟然比触手还要软上百倍。 缓缓进入,舌头动起来,模拟着性交的动作,一抽一插,深入浅出。 方经高潮的小穴本就敏感,如此一来更是销魂到无以复加,酸软的快感满满当当地涌入阮序秋的身体,将她浑身都软成一团,爽得不住战栗。 抽了几下,忽然插到最深处,她的唇整个包裹住敏感的阴户,在湿软而娇嫩的软肉上嗦磨着,吮吸着。刺激了,阮序秋猛然又是一阵倒吸凉气,两手发白地揪紧了枕头,仰头看着脑后倒转的沙发皮质布料。舌尖已经碰到了花心,百般蹂躏之后的花心酸软无比,舌尖在上面舔舐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