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他眼明手快的一手给稳稳扣在背后。 她微微咬着唇,脸颊跟唇瓣也已经漫出红润,腿间的红烛灼烫,经意却又故意的重复刷过她的软唇之缘,她几乎忍着只能微微发颤,像是急需温暖而发抖的雏鸟幼兽,腿间竟不知道是该合拢的把那坏物给挤出去,还是放任的让他胡蹭。 "郎君,我手疼。" 她可怜兮兮的向他哭诉,其实比起手被捏的发酸,她知道裙底早就狼狈的不堪入目了,褪缝处就像是被雨露沾湿后,所大开大放的红牡丹,他的那坏物的柱头,几乎烫的她的蕊口不自觉地沁出滑润的津液,甚至还一缩一放放肆的亲吻他的开口。 她甚至是不敢挣扎的微微发颤,只单靠着腿部气力,就想把自己的身体撑离开那烫热之物。 岂知,那热柱头一点都不安份,像是也生出彼此生润的濡液,就顶在穴软之口相呴以湿也相濡以沫,他却没想过要相忘于尘世轮回。 裙下藏杵入芙蕖,菡萏含露款折腰。 男人见她屈着腿,坐在他身上挺着胸的样子,面红耳赤的无法多加思索,更别说他的热蜡头正浇烧着滚火,沾粘在她的软处时,总是回忆起飘荡时游魂回到那独有的怀抱的归依之感,更是快忍不住想偷香窃玉了。 他放开捏住穆景的手腕,手掌就贴在她的腿臀之上,他轻轻把穆景的身子往他的硬处一压入,穆景的身子突然一颤。两人的气息突然像是同时屏息了那般,像是命线跟血脉都彼此相连,眼里甚至相映着彼此,像是都能看见对方的瞳孔里,自己在阴阳调和之下的姿态。 等坏物全然入了她的裙底腿间跟腹底时,她的身子几乎被无措的情动给紧紧地胀满了,引的她双颊绯红,浑身冒汗,甚至知道自己的每次呼吸涌动,就会引的下身的唇肉跟腹底甬穴,无法自控的紧紧地夹住他兀立的柱身。 她几乎是被放开的手腕,就恍若无骨之姿,乏力地紧紧地环抱住眼前欺负她的男子,她的鼻尖贴在他的肩颈之上,第一口就闻到让她熟悉的皮毛暖味,她整个人更是放松了下来,甚至下身也阵阵贪婪的大口的吸允他的阳火。 窗外的人远远一瞧,只觉得高楼窗里的那位夫妻还真是恩爱。 夜里,当丈夫给自家夫人挑洗澡水, 清晨,男人又怀抱热病的娘子轻声安慰。 旁人只道,这女子肯定是昨夜里洗凉水着凉了,就说女人碰不得凉水还真的着凉生热病了,几个路人围在一起高谈阔论,还有人让客栈小二晚点去问问,要不要替这对夫妻给请个大夫,或是到药铺给他们这对出外人抓几帖药来喝喝。 穆景几乎是羞红的躲在他的怀里,倒是姚敬用灵耳从听到远处谈论他们夫妻的闲话之时,就把这话分享给他怀里的娘子听了,也难怪她几乎是脸红到快滴出血来地想,说什么郎君在安慰她,摆明是藏在裙底欺负她。 穆景几乎是一动不敢动的被他给顶在深处里,就算只是想左右挪动下,都会引的身子产生短暂的抽搐,她知道姚敬肯定是在生气她自己偷跑了出去,便贴在他胸口软声讨好, "郎君我错了,你快些拿出来,它太胀了。" 姚敬巍然不动,甚至还低头在她耳旁吹风,笑着说, "娘子不是说不能白日宣淫,可我们这样不能算白日宣淫吧!更何况,如此把东西放在娘子裙底,就像把娘子挂在我的腰上一样,如此日日夜夜,娘子就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吧。" 穆景一听知道果然郎君还是生气她自己跑出去的事,便连说了叁次"郎君我错了,以后都听你的。"乖乖讨饶。 姚敬没忍住的亲了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娘子一口,便抱住她的腰臀,缓缓地浅抽又浅入,只见他娘子无力的恩…的一声,眼神瞬间就变了,刚才还有点清明的迹象,可现今被他抽动时只剩下迷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