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气了,行为和语言上都没能调戏到她,偏偏还在她面前因为疼痛软了下来,有一种男人的自尊碎在她面前的羞辱感。幸好他在今年夏季被晒黑了不少,脸颊的红晕隐藏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下。 嗯,应该没被发现。 凤溪然瞧见了他那自以为藏起来的红晕,只以为是痛楚引起,若是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这些,那她真真要膜拜一下他的忍痛能力了。 缓了好一会,他没忍住继续道:“下面那张嘴不会说话,上面那张也不会吗?两张嘴都堵住了是不是?要不要我给你通一通?” 她手上的动作仍有条不絮,在楼玄黓的注目下终于开了口:“不想死就闭嘴。” 眼神却一个也没给他,妈的,这女人! 要不是受了伤动弹不了,他一定要将他摁倒在地,狠狠撕烂她衣服,骑到她脸上,再将自己粗大的鸡巴捅烂那张以要么不开口,一开口就没一句好话的嘴里。 最后把精液全数射进她嘴里,逼她吞下!只要一开口就肏她嘴,狠狠地射她,射到她再也说不了话,完全成为自己的鸡巴套子! 这么想着,才软下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胀大了起来。 凤溪然太阳穴跳了跳,她其实也很想骂粗口,但她的涵养不容许她说出来,可内心没人听见,于是:妈的这狗男人,是发情的公狗吗?从醒来那天,除了硬就是硬!烦死了!真想抽一巴掌! 不过要真抽一巴掌,那硬得像根铁棒的阴茎回弹打到她的手,大概会非常疼。 她忍了! 抹药的力度毫不留情再次增加,男人发出了痛呼,大口喘着粗气,胸口起伏变大。 “你到底会不会医术?不要学了点皮毛就来骗人!” 男人的指责终于让凤溪然的表情发生了变化,眉头微微蹙起,转头看向男人,眼里射出冷光表示她的情绪不佳。 这句话,也曾有人对她说过。 但当时她还未拜师学医,仅靠着学堂休沐时跟着身为太医的祖父读了些医书,被质疑也很正常。 她的母亲生了三子一女,作为幺女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家里并不会逼着她学医继承衣钵,只要她快乐幸福即可。 所以她八年前突然提出要学习医术,家人都惊呆了。大家并不知她是受了打击,医学世家出生的人,竟然连个涂药包扎都做不好,天生不服输的她暗自发誓,她要好好学习医术,一定要证明自己的能力! 然后让某人哑口无言,刮目相看! 只是,八年前的那个少年,她再也没遇到。 虽然她从未忘记过他一天。 她只知道他的名字,并不知他长什么样,家乡何处,家中还有哪些人。 他是她立志学医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原因,如今她被大家称为小神医,不会再让任何人有质疑她医术的机会。 可她最想得到的不是这些年她医治过的病人的认可,而是他,那个不知长什么样的少年。 她记得他声音很好听,跟某个狗男人的声线很像,但他们还是有不同。 狗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暗哑还有历经沧桑的成熟,而少年的声音带着恣意快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