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 槿棉听到叮的声音,孟连洲掏出了一把贴身小刀,往虎口一割,鲜血的味道。 槿棉体内的蛊虫开始躁动起来。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蛊虫在身体的异动。 孟连洲嘬了一口溢出的鲜血,捏起槿棉的下巴,双唇贴上了她的唇瓣。湿热的感觉,怪异的铁锈味充斥着她的口腔,伴着湿滑的液体进入她的口中。 是他的气息。 这就是亲吻? 槿棉忍不住反退为进吮吸他唇瓣的殷红。 他在喂食,以血喂蛊。 一次、两次。他的嘴唇一次次的贴上来。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前微微煽动,高挺的鼻梁,鲜血把柔软的嘴唇染得殷红,上唇很薄像一片羽毛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。 “好些了么?” 槿棉才反应过来他手中的伤口还在渗出血。 她体内的蛊活动明显迟缓了,热流回到心口,阵痛也消失了。 “好多了。” 血液顺着他纤长的手指往下滑,他的视线瞬间从槿棉的脸上移开。 “够了吧,这些够你体内的蛊休眠到惊蛰。共生蛊喜炎热,你的身体太寒凉,修的又是采阳补阴的内功。所以它发动的时候才会极力想冲破身体出去。” “若无天魔血,会如何?”槿棉终于可以喘了口气。 “若无天魔血使他休眠与你融合,倒不会如一些常规的蛊令人爆体而亡。共生蛊生长后期只会加倍折磨宿主,直到将你五脏啃尽化为一滩血水,这个速度不会太快,大概会痛上几个月就可以解脱。”孟连洲熟练的掏出金疮药往伤口上一撒。 这玩意到底哪里好? “那如果融合了呢?”槿棉头皮发麻,只能暂时接受自己要和这恶心玩意绑定的事实,冷静的问道。 “融合,便可驾驭蛊虫,功力大涨。” 难怪魔教的人要为这东西撕破脸了。若能利用它就能提升功力,顺便俘虏几个有天魔血的教主后裔,不就能保自己半世无忧? “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天魔血脉想爬上我的床,想像我父亲一样,将我母亲关入那暗无天日的水牢,取她心头血饲蛊。” 原来孟连洲的母亲才是天魔血脉的继承者,他爹竟如此残忍。 “你还有手足?” 孟连洲皱了皱眉,槿棉知道他有些防备。又继续睡“你说你要我做你的棋,你要做什么?” “你现在武功尽失,我试图在你身体里输内力,但内力瞬间就在体内消散了。也许是方法错了。” 槿棉没想到他一直在试探自己。 “现如今我有些等不及了。”孟连洲端起一碗茶,茶碗放到唇瓣边热气蒸腾,徐徐品尝起来。 “我让沉七为你调理身体,现如今他只是为我威逼罢了。命在我手里他也不敢怎么样。” 槿棉就知道那个沉七不是魔教里的人,只有他不对这魔头点头哈腰的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