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一个人在,也能分担些火力。” “……” 卫泯挂了电话就出发了,在路上堵堵停停,到省台门口的时候温辞也下班了。 临走前同事塞给温辞两袋小面包,她等电梯里的时候吃了一个,留了一个一上车就喂给了卫泯:“先吃点东西压压惊。” 卫泯塞了一嘴面包,刚想说话差点被噎住,从车门旁摸了瓶水,拧开喝了一口咽干净才说:“这什么面包,还挺好吃的。” “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是什么面包啊?”温辞看了眼包装袋:“盼盼法式小面包。” “这不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。”卫泯又喝了口水说:“好像跟家里的味道不太一样。” “没有啊,一个牌子一个味道。”温辞轻啧:“老话果然没说错,结了婚的男人啊,会觉得外面的垃圾都是香的。” “那是嗅觉有问题吧。”卫泯倾身替她系好安全带,手撑着车门很近地看着她,“我永远觉得家里的最好。” 温辞捏了捏他的脸:“油腔滑调。” 他凑过来亲了她一下:“肺腑之言。” 温辞笑着又捏了捏他的脸:“别贫了,快出发吧,省得等会到的太晚,妈又要说我们了。” “好,出发。” 安城这一年多发展迅速,碰上早晚高峰堵得水泄不通,卫泯和温辞紧赶慢赶,最后到家还是快八点了。 两人站在门口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敢敲门,温辞说:“你不是有钥匙吗?干吗还敲门。” 卫泯说:“没带。” “那你敲门。”温辞扯扯他的袖子,撒娇道:“老公。” 这招百试不厌,卫泯轻叹,刚准备抬手敲门,门忽然从里开了,温远之站在门后:“在门口嘀咕什么呢,听半天了都不进来。” 温辞说:“我们在找钥匙。” 柳蕙忽然走过来说:“没长手啊,不会敲门。” 温辞:“……” 卫泯:“……” 进了屋,自然逃不了挨骂,温辞低着脑袋当鸵鸟,卫泯在一边“是是是”的点头。 柳蕙看着他:“我说什么了,你就是是是。” 卫泯噎住了。 温辞没忍住笑了声,柳蕙又把火力对准了她:“你别装什么都不知道,你天天几点回家的,不要以为我不清楚。” 温辞抿唇,不敢动了。 柳蕙语重心长道:“你们忙工作我不拦着,但也要注意身体,不要仗着年轻就这么胡作非为的,到老了有你们难受的。” 温辞跟卫泯连连点头,都说知道了。 柳蕙最后撂下一句:“这段时间我工作不忙,你们晚上住家里来吧,我炖汤给你们补补,看看都瘦成什么样了。” 一听这话,温辞立马向温远之投去了求助的目光,她和卫泯婚后不是没在家里住过,柳蕙作息健康,饮食清淡,补汤的味道也是一言难尽,他们住了半个月,根本适应不来。 温远之也是爱莫能助:“我去厨房看看汤。” “你不会弄,我来吧。”柳蕙跟着一起进了厨房,剩下温辞和卫泯坐在客厅相顾无言。 她长叹一声完了,歪倒在沙发上,直到柳蕙喊吃饭了才恹恹地爬起来。 吃完饭,两人回了自己家收拾东西,该有的那边都有,温辞只装了最近工作要用的资料。 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