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二白双手扣着吴邪的脚踝,将之高高举起,腰身摆动热烈,紫红色的肉刃不断挟带着粉色媚肉翻进又翻出,『啪啪啪』的肉击声不绝于耳,连餐桌也微微晃动,水晶杯纷纷倾倒。 躺在餐桌上的人儿顰眉啟唇,屈起手臂紧抓着桌巾,脸上表情说不上是痛苦多些,还是欢愉多些……他的腰部以下整个悬空,全靠吴二白抓着他两条腿,架在自己肩上……他随着下身拍击的节奏晃动着,高声呻吟: 「啊……哈啊……慢点……轻……别这么深……呀……要被你……操坏了……呜嗯……」 肉体相缠的『噗哧噗哧』声,伴随着四处喷溅的体液,弄湿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和桌巾……那种节奏让吴邪完全无法思考其他,彷彿陷在惊涛骇浪中的无助小船,时而随着漩涡起舞,时而随着浪潮颠簸。儘管他叫得如此凄切,但腿间高高挺起的性徵说明了他矛盾的满足—被粗大的硬物顶到最深处,肉壁的每一处都被烧灼、碾压,无暇再感受到空虚或搔痒,只有无止尽的充填与摩擦……他感觉自己腾空而起,乘着空白而松软的云朵,在黑暗的慾望空间中越飞越高、越飞越高…… 吴二白在吴邪的足踝上掐出了指印,一滴滴热汗自他下巴滑落,他赤红着眼,重复着机械式的摆动……那软热的膣肉紧紧绞缠着他的阴茎,每回他要撤出时就像十足不捨般紧吸着他不放;身下人儿微妙的表情、像是要断气一般的哭叫,在在都像公牛眼前的红布,更加煽惑着他。 他粗喘着说:「小骚货!吸得这么紧还装什么清纯!喜欢叔叔肏你对吧?啊?」 他别过脸,舔着吴邪细滑的小腿肚,后者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: 「啊啊……喜欢……好喜欢……呜……别再顶那……小邪…要被二叔弄坏了……呀啊啊……」 这种干着自己姪儿的悖德感让吴二白更加兴奋,他将吴邪的双腿左右分得更开,几乎是要将他从中撕裂一般。他的下腹拍击着吴邪细緻的股间,烙下一块块红痕。 「我怎会有这么骚的姪儿!昨天才被干了这么多次,今天又这么紧了,你说你是不是欠操?」 双腿几乎要被扯成『一』字型的疼痛让吴邪皱起了脸,抽抽噎噎地摇摇头。 「不是……啊!」兇猛的、惩罚性的撞击让他痛呼出声,青白了唇。「是、是……啊……小邪是……欠操的……骚货……轻…点……好疼……」 吴二白勾起一个满意的笑,松开了吴邪的双腿,让他得以用比较舒适的姿势环着自己的腰身;腾出的两手又搭上吴邪的胸,拨弄那两朵茱萸。 轻抽缓送,手指搓揉摩娑……吴邪紧皱的眉松了开,又露出那种痴迷的神情。 吴二白抓紧时机问道:「张起灵那小子的肉棒,跟二叔,你喜欢谁的?」 他本以为被慾望宰制的人儿会乖乖偏向他,没想到吴邪像是什么神经被挑动了一下,再度皱起了脸,可怜兮兮地道:「不知道……」 明明心里有人了,却还是摇着屁股,享受着二叔的侵犯……深深的自厌与愧疚感包围着他,这要他如何回答吴二白的问题。 吴二白手中用劲,拧得那乳蕊都渗出了汁液;腰身则是缓缓后退,不顾那缩紧的花径亟欲挽留,硬是将肉刃撤出至洞口……蕈状的龟头抵着那不住收缩的穴口滑动,磨得汁液横流,却残忍地不予进入。 「不知道是吗……?」他好整以暇地问。 吴邪抽泣了起来,不住扭动着。乳头的刺痛,下半身陡然的空虚和麻痒将他逼至了绝境。 「都…喜欢……二叔…别……欺负……小邪了……想要…肉棒……嗯嗯……」 那楚楚可怜的泪顏让吴二白心一揪,咬咬牙,再度挺腰。 「受不了你这小骚货!」他似乎对于自己的妥协颇为不满,一腔怒气又化作操干吴邪的力道。「下回老子找十个八个大鸡巴男来干死你!」他嘴里骂道,心里却也知道自己只是在迁怒。 复数隻肉棒在自己身上滑行,接连着入侵自己窄小洞口,甚至在里头灌满精液的场景让吴邪抖了一下……明明觉得无法接受,偏又有种难言的、禁断的兴奋感。他吟哦出声:「不行……啊……小邪会被…干坏……哦……想射了、想射了……要被二叔干…射了……咿咿——」 吴邪弓起了身子,猛烈的高潮让他剧烈痉挛,前方分身喷出大量浊液;吴二白被他的淫言浪语一勾,紧窄的小洞一夹,也忍俊不住,射在他暖热的体内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