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哪哪儿都痛的人现在倒是不怕累得腰断,九浅一深地碾磨顶撞着,逼得景怡然一次次失控,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抓痕。 “啊、啊……要没力气了……”景怡然无力地垂着手,嗓子已经沙哑,眼里的水光分不清是泪还是落下的汗水。 “再坚持一下。”郁笛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摆腰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。 两个人从趴卧改到了女上位的骑乘姿势,沙发被撞得嘎吱作响,郁笛猛地抓住了景怡然的脚踝深深一顶,怀里人像泄了气一样瘫在他怀里:“累、累死了……” 男人拔出性器,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还难受吗?” 迷糊中的女性伸手去抓落在自己额头上的手,几乎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,声音像飘在半空里的羽毛:“难受……我想要你……” 不知道人偶师用了什么东西,把景怡然所有的力量都催发了出来,她像一朵不断盛开的花,消耗着自己,燥热又空虚,难受得厉害。腿间没有了肉棒的阻拦,蜜水暧昧粘稠地覆盖了她整个腿根,褪下的衣裙被三两下踹到了地上,景怡然伸手去够郁笛,脸上带着潮红,眼神却是极为赤裸:“你为什么一点不像神族,你好脆弱……” 被眼前人摸着脸颊的死神凝视着景怡然,听到她的话似乎是想笑,最终又只是注视着她,叹了口气:“我只是虚弱,但不脆弱。” “那今天可以淫乱一点吗?”景怡然说着,分开了腿,脚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“像神一样。” 郁笛的笑容僵了一下,嘴角的笑意还保留着,眼底那一点笑却在逐渐退去。他眨了眨眼,嘴角扬起的弧度没怎么改变:“好。” 男人一发力,把景怡然从沙发上抱了起来,往卧室走去。她的长发散落着,在黑夜里像一幅油画,景怡然贴着郁笛的胸膛,抬起脸看着他,突然发出一阵闷闷的笑:“导师,你腰不疼啦?” “疼啊,动得快断了,”郁笛冷笑一声,“舍命陪君子啊。” 景怡然莫名打了个哆嗦,她似乎是想从郁笛怀里挣扎出来,但又贪恋着这份温度,不肯放手:“你要是累的话,我去找别的神族也可以……应该也可……”话没说完,周围猛地一黑,景怡然睁大了眼睛,却只有一片漆黑。 一只修长的手覆盖上了她的眼睛,听从自己命令的藤蔓也变得不听话起来,它们缠上景怡然的腿根、双乳,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,像是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衫。 被熟悉的藤蔓触摸着肌肤,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在心头翻涌,景怡然试图让这些藤蔓乖乖听自己话从身上落下,却无济于事,有几条灵活的嫩枝甚至探到了腿间挑逗着充血的阴蒂。 原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因为这种撩拨愈发难耐,景怡然被捂住了眼睛,扭着腰去蹭郁笛,声音也粘粘糊糊的:“给我……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