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束缚着郁笛的藤蔓被轻巧地解开,男人翻了个身,将景怡然压在了自己的身下。他的衬衫已经被扯得不像话,露出大片雪白结实的胸膛,还凌乱地散落着不少咬痕,都是景怡然的杰作。 几乎是下意识的,郁笛搂住了女孩的腰,方便她抬起腿勾住自己的腰,深而重的操干顶入了花穴最深处,嫩肉收缩着,被唐突地安慰到,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蜜水来。 “啊……哈啊……!”景怡然仰着脖颈,呻吟伴随着顶撞泄了出来,快感猛地袭来,她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,小腹的酥麻感随着脊柱一路攀升到全身,不自觉抱紧了郁笛。 深深浅浅的抽插像是落在池中的暴雨,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景怡然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,在绿裙子的映衬下更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。火热硬挺的性器不遗余力地捣进最深处,搅打起一片泥泞,郁笛的黑发被汗濡湿,贴在鬓角处,显得愈发性感。 他伸手扯开景怡然裙子的拉链,手肘轻轻一动,勾在景怡然肩膀上的吊带就消失不见,布料猛地下坠,露出胸前两团柔软。微凉的触感从胸前传来,景怡然勉强睁开眼往身下瞥,有些不满地开口:“裙子……坏掉了……哈啊、啊啊……”她的话没说完,就被郁笛扶住脑后一个深顶,撞得话都变成了破碎的呻吟。男人低头含住凸起的乳头,另一只手揉捏着被冷落的乳尖,打圈玩弄:“抹胸裙也好看的……嘶、咬我干什么……” “导师欺负实习生……” 郁笛闻言笑了一声,把自己被汗打湿的头发往上撩了一把:“那实习生还欺负导师呢,算不算扯平。” 景怡然的双腿盘在郁笛的腰上,收缩了一下,落下满床的花瓣来:“不算!”她试着再次操控起藤蔓捆住郁笛的手腕,对方微微眯了眯眼睛,一脸的委屈:“怎么又要捆我啊?”他看着像是天都塌下来了的表情,单手却按住了景怡然的肩膀,往深处狠顶了两下,如愿看到景怡然撅嘴的表情,也不知道是谁才是受委屈的那一方。 女孩咬着嘴唇没喘出声,却像是后槽牙都咬紧了,还要装着人畜无害的笑脸:“没办法的呀,毕竟导师力量太强了,我怕我吃亏嘛。” 但是原本要捆到郁笛手上的藤蔓仿佛被指使着换了个方向,缓慢地缠住了主人的胸,浓绿色的藤蔓缠着两团柔软的乳肉,托起被又咬又吸的乳头来。被操得神志不太清醒的景怡然还是感受到藤蔓不太听自己的话,她试图仰起脸,扒住了郁笛的脖颈,在他耳边咬了一口,像是在泄愤。 “嘶……”郁笛伸手摸了摸耳朵,“哪有这么欺负导师的?” “我的力量不听我的话了……” “那就是你力量失控了对吧,哪关导师的事情啊,我委屈啊小姐。”男人苍白一张脸上染着点潮红,只是动作丝毫没有停下,平常喊着腰痛腿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