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。”郑桑喜欢故事里的赵娘子,侠肝义胆,机敏过人。 可秦徵不是叫郑桑来看一个伶仃独活的故事的。 秦徵意兴阑珊地说:“不成,咱们下次换一出,换出好的。” “还下出,看你在台下表演醉梦吗?”郑桑讥笑,“你老实交代,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?” 秦徵不是有所求,但绝对找她有事。 话说到这份上,他还在装糊涂,“你在说什么?” 郑桑毫不留情地拆穿,“你根本就不喜欢听戏。” “我不小心睡着的,”秦徵觉得这并不全是他的错,“是这个唱词太慢了,我气都要断了,一句话还没唱完。” 他确实是耐不下性子听,要不是为了郑桑,他才不会来听戏嘞,他连他娘都没陪过。 郑桑摆摆手,没工夫听他狡辩,“所以你找我干嘛?” “也没什么事……”秦徵摆弄着杯子,心不在焉地说,“就想让你看看,这世间,风情千万种,不是只有叁心二意、色衰爱弛,也有情深似海、从一而终。” 那天和郑桑吵吵完,秦徵回去又想了想,觉得郑桑对婚姻的看法简直悲观到离谱,大抵是受她父母那辈的事影响太深。 他不能放任她不管。 郑桑反驳道:“你说的这些,不过是话本戏曲里的编排,换一场就换一个说法,其中也不乏爱慕虚荣的陈生、背弃糟糠的张生。” “你又为什么笃定现实不会有,我父母就是十多年相互扶持……” 秦徵就是这样的人,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,并奉之为圭臬,殊不知别人也有自己对待事物的看法。有时候没有对错,不过是看待事物的方式不同。 郑桑没心情听他唠叨,不耐烦地说:“你是不是上辈子无后,这辈子爱给人当爹啊,这么喜欢教我做事?” 秦徵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郑桑,对着她的嘴指指点点,“诶,你真的嘴巴越来越毒了。” 郑桑不理会,“你觉得情重要,你便去寻一个喜欢的。我觉得情不重要,又哪里妨碍到了你?” “难不成你喜欢我?”郑桑半开玩笑,随口一说。 他反应却很大,杯子也不转了,直接站了起来,形成泰山压顶之势,驳道:“你有病啊!谁喜欢你!” 怒目而视,面红耳赤,却也没再说什么,人就走了。 这么凶干什么,钟山又不是没开过这样的玩笑。 郑桑气呼呼地喝了口茶,满嘴的茶叶。 呸!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