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他会选择报警,可惜他不是。 即使报了警又能怎样?他的贞洁没了,那些人会骂他烂裤裆。 他浑浑噩噩地走到厨房,手一挥,盘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,他的手碰来碰去,好像在找什么东西,那些挂在墙上的厨具哐当作响。 顾鸠缘取下一把刀,刀锋锐利,他的手在发抖,最终下了决心,锋利的刀片划破细嫩的皮肤,渗出鲜红的血液,那一瞬间他便感受到了强烈的疼痛。 他咬着下唇,正准备割破自己的大动脉时,被人握住了手腕。 何晓艳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扔在地上。 “啪”她打了他一巴掌。 “多大点事,就想着自杀?” 他捂住脸,低着头看不清表情。 “我看你就是欠操,多操几回就好了。”她扣住他的头,对着他的唇印了下去,舌头试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。 “唔唔……” 她的气息极具侵略性,像要将他拆吃入腹,夺走了他的呼吸。 他认命般的闭上双眼。 她把他推倒在地上,扒下他的裤子,抬臀坐了下去,半软的阴茎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,他像一个破布娃娃,任她折磨。 “……嗯哼。”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包围了他,他咬住唇,却抵不住身体的反应,声音从紧闭的嘴里溢了出来,眼角衔着泪珠,他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乐。 高潮后,她从他身上起来,顾鸠缘赤裸地躺在地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手腕因为没有及时止血,鲜红的血液糊在手上,有的滴在了地上,汇成红色的圈。 她找来了纱布给他包扎,动作不太熟练,大手大脚的,两人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起,画面颇有几分和谐。 他的手不知到被缠了几层纱布,最后被她打了个死结就算完工了。 他静静地观察着她,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大妈,普通得找不出任何优点,他的身体给了这样的一个女人。 “好了,别死了啊,我先走了。” 她丢下这么一句,穿上裤子就潇洒地走了。 他躺在地上,睁着眼睛,胸膛微微起伏,氧气进到肺里,嘴巴吐着气,大脑一片空白。 她好怪,不让他死,却又不想管他死活。 他像是做了一场毫无根据的梦,当身体触到冰凉的地板时,她里面的温暖却又使他留恋。 …… 何晓艳走进一家小饭铺,容貌清秀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围兜,体型瘦削,衣袖捞起露出半个手臂,白皙的手上有淡淡的青筋,他正忙着给客人下馄饨。 这人是她的丈夫季怜。 见她来了,季怜抬起胳膊,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,笑容满面地说道:“老婆你饿了没?我忙完就给你做饭。” 季怜和她都是从农村来的,两口子没读过书,都没多少文化,在城里租了个小店铺,季怜每天就起早贪黑做些米粉生意,这么多年来赚了点小钱,干脆把这家店面买了下来。 季怜每天早上五六点起来的时候何晓艳就赖在床上,倘若他不小心吵到了她,总免不了要遭一顿臭骂。 “你自己吃吧,我不想吃。”她打了个哈切懒洋洋地说道。 “我买了一个慕斯蛋糕放在冰箱里面,老婆你吃那个垫垫肚子。”季怜手脚利索地连下了三碗馄饨,外面的客人不少,都在催他。 看见她,他觉得忙碌也是幸福的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