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重的伤,也就你们妇人家见了担惊受怕。”霍澹低首,眼前的女子沐浴出来未施粉黛,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,如墨般柔顺的乌发未扎在两人胡闹间散落胸前,更衬那比白皙胜雪的肌肤,别有一番难以言喻的韵味。 “臣妾不会!”赵婳气呼呼看他,一口回绝道,“臣妾没有力气,弄不出来。” 他在兴头上,自然是不会顾着手臂上的伤,莽头弄着,她又喜欢抓着他手臂,没轻没重得控制不住力道,倘若指甲划到他伤口,便不好了。 赵婳不愿意跟霍澹在他伤没痊愈前胡闹,就要下榻去,可腿还没抬起来,身子就被男子拉回怀中。 “朕教你。”霍澹死皮赖脸,很乐意当赵婳的教书先生,捉住她要推搡的手,五指自觉滑进她指缝。 “这不是教……” 赵婳羞红了脸,话还没说完,却被霍澹扣住后颈。 肆掠的吻随之而来。 许久没有霍澹亲热,这一吻,如疾风骤雨砸在芭蕉叶上。 五指被他紧紧扣住,赵婳喘不过气来,唇间溢出嘤咛,渐渐失了力道,软若无骨般靠在男子臂弯。 不知过了多久,霍澹食饱餍足,松开那扣在女子后颈的手。 赵婳情动下,媚眼道不尽的风韵娇娆。 失了力道,赵婳索性便靠在霍澹臂弯歇息。 霍澹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,凑近蹭了蹭她泛了薄汗的鼻尖,轻声道:“你怎不生气?” 有次他躲着赵婳不见,她生气了,跟个小霸王一样,想要的心思比他还要强烈。 他今日想故意惹她生气,好让她如那次一样。 眼尾染了情愫,赵婳瞪他一眼。 “好了,好了,朕不闹你了。”霍澹怕闹过头,赵婳记下这仇,及时收住了,用蹩脚的理由解释道:“阿婳往日不是吵着要检查朕忙于朝政是否会累瘦了么?朕是想让你检查,今夜你不想检查,那便改日检查。” 指腹敛去赵婳脸庞凌乱的碎发,霍澹道:“晚上手臂还没换药。” 赵婳本来是极其乐意帮霍澹换药的,但是霍澹适才那野狼行为,惹了她不快,她偏要与霍澹唱反调。 “高全盛在殿外候着,陛下叫一声,一众内侍鱼贯而入给陛下换药。” 霍澹染了情愫的眸子发出期待的光芒,“朕想要阿婳帮忙换药。” 赵婳受不了他这眼神,拒绝起来有几分愧疚,索性便抬手,遮盖住他好看的眸子,“陛下身经百战,手臂不够破了些皮而已,又不是废了,自己也能上药。” “可是阿婳每次受伤,朕都悉心照料,朕担心阿婳伤势,未有丝毫懈怠,留心着阿婳的伤势。”霍澹叹气,可怜道:“今日朕想让阿婳帮忙上药,阿婳想也不想便拒绝了。朕傻,朕太傻了,朕以为阿婳……” 赵婳听不下去了,用来挡住霍澹视线的手,贴到他唇边,将他未说完的话,生生堵了回去。 霍澹这话,好熟悉。 她好似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句子。 何处听过?赵婳想了一阵,愣是没想起来。 眉梢微微上扬,霍澹曲肘,看着女子去匣子里找凝肤膏,嘴角扬起一抹微笑。 霍澹就知道这般说,什么要求赵婳都答应了。 若非去嘉嘉生活的国度走了一遭,他也不知此话能让赵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