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你对她的防备,以往她做的所有事情,你都会觉得她是天降恩人。” 赵婳没点小心思,不可能将造反的宁王与他那手下耍得团团转! 此女子,留在陛下身边,始终是个隐患,保不齐哪日就伤了陛下! “隐藏?公爹并不知道,当日赵贵妃在长公主府见到儿媳和松儿那刻便有掉头想走的迹象,还是被长公主拉住了,这才硬着头皮道出真实身份。倘若赵贵妃真想隐藏身份,那日就不会到长公主府上。芸溪经过几番接触,赵贵妃性格直率,不拘小节,心地善良,公爹是否与赵贵妃多有误会?” 杨芸溪难得一次顶嘴,道:“公爹刚回京城不久,赵贵妃册立时公爹还在越州,短短这些日子公爹便对赵贵妃颇有看法,公爹不若多找些早朝的大人聊聊,多从旁人口中听听,比自己瞎猜好太多。” “松儿今日玩了有一天,一身脏兮兮的,儿媳便先带松儿回东院洗洗。”杨芸溪牵着儿子告退。 “嘿,我还说不得了。”胡奎看着孙子拿着风筝被牵走,忍不住说一句。 莫不是,他真的误会赵婳了? === 醉仙楼,包厢。 “满上,满上,今晚这顿算我请你们。”胡奎倒了三杯酒,给两旁的两人一人一杯,剩下一杯酒,给了自己。 姜国公手指搭在桌上,道:“无事献殷勤。” “找我们来想求我们何事?”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,清远侯今日突然收到胡奎的邀约,进包厢一见这满桌的菜,便猜到胡奎有事要问。 “不瞒你们说,还真有件棘手的事情。”胡奎动动筷子,道:“边吃边聊。” 酒过三巡,胡奎也不吊两人胃口,问道:“老弟我今日找二位大哥来,是想找你们打听个人。” 姜国公和清远侯面面相觑。 “就是吧,最近我对赵贵妃有些看不顺眼,我感觉此女不详。”胡奎难以启齿,道。 “为何?不详,从何而谈?”姜国公撂下筷子,疑惑问道。 胡奎道:“我不是从越州赶来救驾么,我就在那叛军身后听见那叫秦介的男子,大声说赵贵妃此前在益州跟他有过一段。秦介是宁王的谋士,赵贵妃跟秦介交情不浅啊,想必不是什么好人,小心思一个接一个。而且,我见她过于强势,陛下又事事顺着她,长此下去还得了?这虞国的江山,怕不是以后得改姓赵?就如同早前许太后和许湛把持朝政一样。红颜祸水!恨呐!” 姜国公笑笑,道:“我就说你怎处处看赵贵妃不顺眼,原是这样。” “你知道渝州刺史曹冀私铸铜钱么?”姜国公问道。 “知道啊,曹冀死不足惜!我知道是子真贤侄去渝州追查的此事,你不用提醒我。” 姜国公道:“这么跟你说件事吧。子真第一次遇到赵贵妃时,赵贵妃女扮男装被歹人一路追杀,好在被路过的子真救下,当然倘若没遇到子真,赵贵妃还是能逃脱的,但估计得受些伤。陛下是如何得知渝州的假铜钱呢?是赵贵妃与同行的渝州一父女冒死赴京,赵贵妃亲手把假.铜钱呈到陛下和子真面前,这才能揭露此事。” “啊?” 胡奎感觉天怎又塌了呢? 竟还有这事? “你知道严庆是如何被擒住的?”清远侯拍拍胡奎肩膀,问道。 “自然知道,是陛下筹谋有佳,诱敌擒之。” 清远侯道:“是赵贵妃甘当诱饵,引严庆在宴会上出手。听我儿说,严庆剪子都戳到赵贵妃脖子了,赵贵妃面不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