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侄俩决裂是真决裂,但是彼此心中,也都留着些感情。 所以真的也谈不上你死我活。 然而武安侯,今日真的不是逢场作戏,他就是来兴师问罪的。 沈云清,只是个插曲。 插曲过去之后,武安侯还是要和萧和同算账。 “承恩伯府闵松,是你的人伤的,是不是?”他咬牙切齿地道。 萧和同低下了头:“这件事情,我是事后才知道的。太后驱使锦衣卫,可以不通过我……这件事情,以后不会再发生了。” 再说沈云清,上了马车之后惊魂未定地对海棠道:“哎呀,刚才吓死我了。” 海棠道:“也吓死奴婢了。那原来是武安侯啊!”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沈云清拿起小桌上的茶杯,喝了一大口水后问道。 “听人议论的。”海棠看向沈云清的目光里充满了崇拜。 能从两个这样的“魔头”手中全身而退,夫人真是太厉害了。 沈云清觉得,自己好像忽略了些什么,但是偏偏又想不起来。 算了,不想了,她和大佬们,没什么交集。 要有交集,也是以后看贺长恭的了。 回家之后,医馆还得开门,沈云清又继续忙忙碌碌。 一直到贺长恭回来,天色完全黑了下来,她才送走最后一个病人。 贺长恭帮她上门板的时候,摩擦声有点大,沈云清下意识地道:“你小心点,别挤伤了……”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伤? 她猛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。 ——萧和同说,武安侯有腰伤! 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啊! 贺长恭就见她忽然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,他就这么好看吗? 他不由摸了摸下巴。 沈云清:“你知道吗?武安侯有旧伤?” 贺长恭:“哦。” 原来这欢喜不是对着自己的。 “你想做什么?”他闷声问,把手伸出来,“扶着点,小心台阶。” 虽然不需要,但是本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,沈云清美滋滋地把手放到他的手掌中。 贺长恭:“……” 让你扶着胳膊,你把手伸到我手里干什么? “我洗过手了。”他下意识地解释道,因为知道她对洗手这件事情,有点偏执。 沈云清:“没洗也不嫌弃你。” 不过最好还是洗洗。 现在毕竟“热恋”,她有点上头。 两人一起从大门往家里走,贺长恭道:“你提武安侯,是想做什么?” “你说咱们脸皮厚点,上门去帮他看伤,行不行?” 这不是混个脸熟吗? 一回生,二回熟。 “不行。” “嗯?” 他们俩竟然没想到一起去? 这对于同床共枕的人来说,不科学啊! 天天白睡了啊! “武安侯位高权重,疑心很重,送上门的,他会怀疑你别有用心。”贺长恭道,“咱们这件事,不能一口吃胖子,慢慢来,总有机会认识他。” “哦。” “不过你今日在他面前露面了,肯定也能帮上忙。” 这话沈云清愿意听:“你想吃什么?我给你加道菜去!” 抓三寸还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