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啊? 谢烺:好吧,就是他前几天跟一个嫩模传出绯闻。 苏弥心脏轰然一沉。 谢烺接着说:不过我哥没太当回事,你也别放心上。他说是让人诬陷了,我觉得也是。没传太久,他删了很多贴子。 看到诬陷这两个字,结合今天的事件,苏弥大概判断出来一些东西。 谢烺又发过来几张当时留下的边角料截图。 苏弥翻到那张“嫩模”的简介,是一个电影演员。 - 谢潇言到谢家时,家中很静谧,谢崇安和容栀刚从饭桌上下来,阿姨正在收拾碗筷,谢崇安执起一份财经报纸正准备看,就在掀开一瞬,他余光看见了大步走进家门的谢潇言。 容栀也望过来一眼,微笑地寒暄说:“来的不巧,刚吃完。要不要再给你添一点饭?” 谢潇言看了眼谢崇安,冲着他的方向说:“不吃了,说事吧。” 谢崇安坐在沙发前,摊开报纸,看得漫不经心,话里挺凉:“听说这几天公关和法务部挺忙。” “不用听说,是真的。” 谢潇言直言不讳,没跟他爸客气,没受邀请就在对面空位坐下了,隔了张茶几,他视线投过去,神色松松散散的,坐姿也慵懒。像回了自己家似的轻松,又或是奔波过后的疲倦。 “就一老同学,羡慕我过得太好太顺,非得整点幺蛾子。” 谢崇安问:“你把他封杀了?” 谢潇言叠起腿,好笑说:“不是吧老谢,这都知道,很难想象您抱着手机看年轻人八卦的样子啊。” “你别跟我吊儿郎当的!” 他挑挑眉:“不然我得趴地上掩面痛哭,给您告状说让人骑脸了,等着您给我做主吗?” “潇言,”不远处的容栀都有点看不下去,劝道,“跟爸爸好好说。” 谢潇言冲着旁边的房门偏一偏头给她示意,让她先回避的意思。 见容栀进了卧室,谢崇安说:“这事儿就晾着,不打算澄清了?” 谢潇言当时没留心,那酒店是童家的,监控很懂得挑时间坏。调查不出什么,他说:“她缠了我两次,我没搭理,那天没防住,让她溜进去洗了个澡。酒店不给监控,我拿什么澄清?再者我又不是明星,天天澄清这个澄清那个,跌份儿。这事我不想闹得太大,趁着没什么人看到,删了得了。下回当心点就是,您也别在意。” 谢崇安:“没闹太大?你是不是不知道很多人在议论?” “很多人是多少?几百个?几千个?我管得住人嘴吗?”谢潇言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姿态,“愿意信我的人,知道我干不出来这种事儿,不信我的人,就是把他嘴缝上,他也能找到别的方式说三道四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也知道,我这个人呢胸无大志,公司能经营就经营,干不下去我就跑路。不过您不必担心,我就是跑路了,也得给您保证岭文的声誉清清白白,我要是真惹上什么麻烦,也会想法子把公司摘出去。行吗老谢,别太担心。” 谢崇安愁眉不展:“我担心的不止是这个。” 他笑了下:“不止是这个,难不成您还担心我的名声?怕我受气啊?” 报纸被丢下,谢崇安看着他,正色问:“你有没有想过苏弥?” 谢潇言眸色一沉,漫不经心的神色荡然无存。 他稍稍顿了下,坚硬的喉结滚了一圈,向来能言善辩的这张嘴却登时在这两三秒间卡了壳,很快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