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也都是自己去的食堂。”可现在还是要把他先丢下来。 田耽看她泛着泪光,伸手搂过她的肩膀,“别难过,事情都会过去的。” 周繁才真的明白,养儿方知父母恩是什么感受,她到底是既对不起父母也对不起孩子。 “娘。”她抱着田耽大声哭了起来。 周洪山站在堂屋门口本想出来,又收回了脚。 晚上田耽把她们都安顿好,才回他们房间。 周洪山拿着蒲扇在扇风,看田耽坐下来又举到她的身边,慢慢的扇着。 “你说得多长时间啊?”这一下放上面也没说个准头啊。 田耽也不知道,“可能几个月吧,这也不能都啥也不干,就到处批判。” 周洪山也这么想的,是啊。 “几个月也行,就是周繁要吃苦了。”程其右吃苦受罪他倒是不在乎,都是应该的。 周繁半搂着程宁期,闻着从小就熟悉的药草味。 “宁期,你喜欢姥姥家不?” 程宁期诚实的点点头,“姥姥做的饭好吃。” 周繁知道把孩子托付给爹娘是最好的办法,“等妈妈跟爸爸做完事情就来接你回家,好不好? 程宁期歪头看着周繁,“妈妈,要多久才能来接我啊?” 周繁也不知道时间,“等到你姥爷果园里的果树上的果子都成熟了,我就来了。” 程宁期抿嘴慎重的思考了好一会,“那我答应。” 周繁拿着扇子慢慢的扇着,程宁期累了一天,这会吃饱收拾好也就困的不行。 第二天一早,余秀敏就去了城里国棉厂找周将,周洪山去给周场拍电报。 周将听到余秀敏的话连忙请假就回来了,一进家里就把周繁叫到屋里,关上了门。 余秀敏着急的看着田耽,“娘,管管吧,我担心周将会说什么不好听的话?”周将的脾气很稳重,但一要是碰到家里的亲人,就容易着急。 田耽刚刚把早上的锅碗洗了,“不用,这个家早晚是要让周将来当的,他是大哥有资格管教弟弟妹妹。” 程宁期能听懂话,只是他还是皱着眉头看着被关上的门。 田耽看周源在一旁带着周温逗蛐蛐,看着裤子又湿了半截,估计又去草地里逮蛐蛐,沾上了露水。 “周源,过来带着弟弟一起去玩。” 她还要去洗昨天换下来的衣服。 周源哦了一声,他把装蛐蛐的小竹筐盖好,让周温看着,才走了过来,他看着站在面前白白嫩嫩的弟弟,伸手挠挠后脑勺。 “你跟我们一起玩吧。” 程宁期摇摇头,“我要等我妈妈出来。” 周源看了看关上的门,里面偶尔传出来几声他那个恐怖爹的高声呵斥的声音,“姑姑好惨。”他又看看程宁期,“你还是跟我们玩吧,不然奶奶要说我。” 程宁期还是坚持的站在那里不动。 周源又走回到周温的身边,“叫不过来。” 周温看了一眼然后过去,“姑姑没事的,你别担心,里面那个是我爹,你应该叫舅舅的。” 程宁期看着周温,“真的吗?” 周温笑着点头,“对啊,我从不说谎的,你还是跟我一起玩吧,你知道吗?我们这边有果园,里面还养了鸡鸭,还有果树,到时候可以带你去玩,还能摸爬蚱,你见过吗?”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