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待她说完,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,低头便亲了上去。 唇齿厮磨之余,卫琛温热的手轻抚她的鬓发,嗓音温沉磁哑:“不用解释……” “哪怕你与他真有过什么,我也绝不会放手。” 顾晚卿的心似漏跳了,一瞬的沉寂后,心跳声又如浪潮般汹涌起来。 她微张红唇,欲言又止。 卫琛又亲了她一下,将她顺势揽入了怀中:“昨夜不是没休息好,待回了府里,你且好好补个觉。” 男人自顾自地将话题绕开,顾晚卿便也顺着他,软软应声。 他们谁也不再提安王府的事。 直到回到丞相府,卫琛在床畔哄顾晚卿睡觉。 她才把玩着他白玉般的手指,哄他道:“阿锦,你的手怎的如此好看。” 神色温润,眼神却有些阴郁的男人身形僵滞一瞬,眸光终于暖柔些。 薄唇勾起浅淡弧度,“跟谁学的油嘴滑舌?” 话落,没等顾晚卿再继续溜须拍马,卫琛伸手揉乱了她的额发:“行了,别说这些好听的了,快睡。” “还是说……娘子眼下还不想睡,想与为夫找些乐子?” 卫琛这话刚落,顾晚卿顿时抽回了她的手,规规矩矩叠放在了衾被上。 她平躺着,连视线都从男人身上移开了。 望了一眼纱帐的帐顶,顾晚卿才闭上眼,柔唇微动,干净利落的一句:“这就睡了,你快去忙你的吧。” 见她紧闭双眼,一副立刻就要睡过去的模样,卫琛终是忍俊不禁,又深了唇角的弧度。 “知道,等你睡着了,我再走。” 比起忙公务,他更想留在顾晚卿身边。 哪怕只是守着她入睡,与她说说话,逗逗趣,那也是好的。 顾晚卿确实没休息好,闭上眼没多久,便安心睡熟过去。 卫琛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,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。 他不否认,在安王府后院的假山处看见她和荀岸时,他心中涌起过浓烈醋意。 哪怕顾晚卿事先已经向他报备过,哪怕知道她如今是下定了决心要和自己在一起。 他心下还是作祟,乱吃了一通醋。 尤其是看见荀岸搀扶顾晚卿的那一刹,卫琛是真想飞身上前,手起刀落剁了他的双手。 那人肮脏的手,根本不配触碰他的卿卿。 - 夜深人静时,安王府的宾客如云烟散尽。 白日里喧嚣热闹的安王府,沉寂下来,只清冷月华,漫过屋檐,斜斜照在廊下伫立的男子身上。 荀岸还在想白日里在假山后发生的所有事。 他想除掉卫琛,实在是一件堪比登天的难事。 可若是卫琛一直都在顾晚卿身边,他也无法将她带走。 所以他需要一个万全之策,最好像当初那般,寻个由头,将卫琛调离顾晚卿身旁。 如此,他手底下的人才有下手的机会。 就在荀岸思虑之际,方才从天际飞过的孤鸿悲鸣了几声。 哀切的叫声划过夜空,却戛然而止。 这般突兀的变化,令廊下长身而立的荀岸瞬间警觉起来。 果然,一阵夜风袭面而过,带来阵阵寒意。 与此同时,寒光掠影,映在了荀岸半边脸上,月华如刃,似将他的脸割裂成了两半,瞧着冷邪阴沉。 顷刻后,依次落于院中的三道身影如鬼魅般带着凛冽寒意。 三人皆是黑衣蒙面,杀意腾腾,直奔廊下的荀岸而去。 便是此时,另有一帮黑衣人从暗处冒了出来。 其中一人,恰好接住了卫琛横扫向荀岸面门的那一剑。 - 趁夜潜入安王府的人正是卫琛和昭澜、李成功。 他为荀岸那双肮脏的手来。 若是可以,最好再取了他的狗命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