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司礼想找毯子盖上去,又不想直面那一大片异性的皮肤。 于是他决定…拎起一条毯子,像投篮一样将毯子丢出去。 试图扔一团展开的布,比想象中艰难很多。 再加上司礼不敢把目光放在池依依身上,于是只能凭着感觉空手扔毛毯了。几分钟时间,池依依躺在的沙发上就堆满了毛毯,人醒来都没地方下脚的那种。 扔到最后,司礼手边只剩下最后一条毯子。 他定了定心神,鼓足勇气走到池依依身边去。 双手捏着毛毯轻轻放在池依依的身上,她立刻舒服得将手放在上面,美梦般的砸吧嘴,很难形容铱誮这种感觉,就好像眼看家养的小动物安然自得地躺在你身边睡觉一样。 司礼感觉自己的内心逐渐柔软。 忽然,一声暴喝声响起。 “混蛋,你在干什么!” 随着声音一起发生的,是止森的从天而降。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盯着,直到司礼做出疑似不轨的行为后,他才角落跳出来。幸好司礼躲闪及时,不然真会被他的大尾巴扫到。 止森双手揽住池依依,将她护在自己的怀抱里,龇牙咧嘴:“你想干什么,不要碰她!” 就像一只护食的小兽那样。 司礼无语:“你再大声一点,她就会被吵醒了。” 止森闻言,立刻用枕头捂住池依依的脸和耳朵。 他是觉得堵住五官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,却忽略了:池依依是毫无义体化的原装人类,这样捂住她的脸,是会窒息的。 池依依差点就被憋死了,挣扎着坐起来:“救命!我梦到我被大猫坐脸了!” 大猫没有。 蠢猫有一只。 看着面前争锋相对的两个男人,池依依的精神逐渐回笼: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 止森护住她,“他刚刚趁你睡觉的时候想要碰你,我都看到了——” 被误会了。 司礼依旧言简意赅,淡定解释:“盖被子。” “你骗人!”止森漂亮的眼睛恶狠狠瞪圆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馋她的身子!” 池依依不适时出声:“其实我更馋…” 但是没人听她说话。 两个男人仿佛进入一个名为修罗场的无人之境,带着火药味的目光越过她,互相对视,表情慎重又不友好,仿佛一言不合就会无大打出手。 司礼看一眼时间后蹙眉:“你们要去拍戏了。” 止森开摆:“我才不关心这部超梦会怎么样,我过来上班只是想盯紧池依依的人身安全!” 司礼:… 一个个的,为什么都这么对他? 怎么都恨不得把“上班摸鱼”这四个字大声喊给老板听。 他抚平眉心,试图教育下属地正色道:“你上班就是来干这种事情的吗?跑到片场里来,死死盯着别的女孩,连戏都不演了?” “对啊!而且不是别的女孩,只有池依依。”止森非常自豪自信地喊出:“我喜欢池依依,所以我的事情不重要,池依依的事情最重要!” 司礼和池依依不约而同被噎了一下。 其中司礼的感受更甚。 同为男性,他能看出止森的喜欢是真的。 恐怕池依依现在叫他上交财产,止森也会二话不说照办。 可是作为池依依的暗恋对象(?),他很难适应当下错综复杂的关系,他爱她,她爱我,单身一辈子的司礼哪着手过这种严峻的问题? 这让司礼莫名有些羡慕止森,羡慕那些他很难说出口的话,止森居然能那么直率、诚实地大声说出来。 而池依依被噎,单纯只是觉得睡醒后就吃大饼,有些噎, 她忍不住问止森:“你说你喜欢我,那你除了盯着我看,还会为我做什么?” 止森立刻单膝下跪发誓,大尾巴也跟直直指向天空: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 … 做什么都可以。 司礼看向池依依,心想她不会当场让止森把家产拿出来吧?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