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始哭起来。 祁宴礼放慢了速度,在她的耳边低语:“好玩吗?” 姜月摇头,哭的梨花带泪。 “要不是我今晚刚好在那个包厢,你真打算给别的男人口?” 姜月还是摇头。 “还是在男人面前尿?让他们看你的小逼有多会出水,多会夹?让你在他们的身下浪叫?” 姜月被他问的直摇头。 “我看你欠操的很,今晚把你的小逼操烂好不好?” “嗯?” “嗯......不啊......不要.....三哥......”他又开始加快速度,姜月只剩下浪叫,被操的摇头晃脑,眼睛翻白,小腹痉挛不止。 “你下面这张嘴真是水做的,怎么一直流个不停?” 姜月大口的呼吸着,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插进,身体泛着红。 祁宴礼将她抱下车。 别墅的院子里种满了银杏树,此时地面上落了叶子。因为她喜欢,所以这个院子才会种满了银杏树。 小路上,零星的几盏路灯在亮着。 姜月被祁宴礼抵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上操。 姜月的腿被架在他的手臂上,背部是银杏树的树干,长发被他撩到一边,双手攀着他的背。 “知道吗,十年前种这些树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干你了。” 祁宴礼的黑眸沾着月光,柔情,但说出的话却色情不已。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,树上的叶子不停的飘落,落到两人的肩上,也落到地上。 水从连接处的地方滴落在叶子上的声音很响亮,还有鸡巴插进小逼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银杏树下不断。 后面,祁宴礼又让她背对着自己,从后面插进去她的骚逼里。 姜月的手心撑在银杏树的树皮上,弓着腰。 白花花的一对奶子被撞的前后晃动。 他的大手按在她的腰上,不断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按,像是真的想要操烂她的小逼。 然后,还不够,他又将人放倒在地上。 月光下,银杏树下,两人在落叶上做着爱。他咬她的乳尖,喝她的水,也亲她的嘴,捅她的逼。 姜月的背部有好几处都被树叶割破,渗着血丝,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。 祁宴礼在性爱这件事情上,根本就像是嗑了药一样猛,怎么都要不够她。 最后,她还是被抱着操进屋的。落在树叶上的那些春水,月亮看着都红了脸。 操了很久,小逼不仅没有被鸡巴操烂,而且变得更加的会咬,将他的鸡巴吸的紧紧的。 鸡巴将她的小逼操的更开了。 祁宴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,唇角上扬,“月月,感受到了吗,你下边的那张小逼嘴在咬我。” 姜月喘着气,拒绝不了身体的空虚。她不会知道,那药的药效是隔着一段时间一段时间的上头的。她只知道她很难受,想要他狠狠地捣进去,填补那一份空虚。 “三哥,三哥。” “这样叫就对了,三哥疼你。” 祁宴礼拍了拍她的脸,朝着露出一个笑。 上一秒还在对她温柔笑的人,下一秒直接用鸡巴将她狠狠地贯穿了。 她眼泪被插的掉下来几滴。 “疼......我疼......” 祁宴礼战红了眼,那是他一直忍着没有触碰的地方。 妈的,被夹的几乎都要射了。 他往里面横冲直撞,慢慢的,姜月的痛被快感代替,整个人止不住的浪叫。 药效慢慢的褪去,她的身体还在愉悦的接纳着他的进入。m.hZGjJX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