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盛,淡粉的,纯白的,颜色渐变花还很香,白络很喜欢。便趁着休息期间自个挖了一处。把多余的枝丫修剪了,留下主干和一点旁枝。这东西才刚刚开始发芽,老刺尖利,她带着手套也被勾破好些处。 白络心疼她的手,又不想拂了她的心意,只说吃完饭和她一起去种在外院墙边。气氛短暂低迷,很快又恢复刚才热闹的样子。七崽捧着小碗嚼米饭,忽然脸色一变,小脸苦苦地皱起,紧闭着嘴发出嗯嗯的求助。齐案眉手伸过去接着,她便把嘴里的饭吐上去,还没等吐干净怕妈妈误会,赶紧解释: “吃到小石头了!” 席间都被她傻乎乎的模样逗笑了,问她为什么不直接吐地上。 “妈妈的手比我的嘴巴还快。”小家伙语气委屈,看来没少挨过打,经验丰富。 又是哄堂一笑。 饭后休歇,齐案眉从柴火房找来锹,带白络去种花。白络已经忘记方才的不高兴了,在一旁默默看着她挖土,唠闲话。 “是东边那块的么?最好是,我更喜欢纯白色,白色也更香些,别跟我说你不记得了。” 她恃宠而骄地跋扈模样让齐案眉忍不住挑眉,拎起花秧试深度,然后脱了手套在她鼻头上刮一下。 “我会让自己白忙活吗?这种小事当然要记得。” “吼,你还说是小事,这种小事你干什么要记得。” 她这会记起来之前为什么生气,拦住齐案眉刮她鼻子的手,上面零星几处划痕,有一处还在往外渗血丝,皮肤很干,自她显怀后很多原本属于她的活便被齐案眉揽了,手上明晰可见劳累的痕迹。她又生出愧疚和怜惜来,端起齐案眉的破处吹吹。 “下次不要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。” 她想着多摆点这时候的脸色,让人知道她不愿因为自己喜欢自己愿意,就要她擅自帮自己实现让自己满足。白络不想她平白受累。 “知道了。”齐案眉凑过来蹭蹭她的脑袋,切实感受到了她的心疼,又笑着说,“值当的。” 白络听了没好气道:“才不值当!我可不想你这一双布满疤痕和老茧的手摸我…摸我…” “摸你什么?” 见她仍不知悔改似地朝自己笑,白络气的也不害臊了,“摸我奶子!谁愿啊,刮着疼,没快感的!” 正逢彭媛她们洗完碗筷出来,听到对话无不眼睛放光。 “聊什么呢?这么劲爆!” 白络唰地胀红了脸,下意识剜过去,意识到是自己说错的话,又蔫蔫把脑袋转回来,伸手在齐案眉腰上掐一把。 “你们去把羊牵来吧,天气暖了,它们的毛太厚,怕到时热出皮肤病。” 齐案眉替她解了围,她自知再作就显得不近人情,帮忙埋土和浇水,还铲了一锹草木灰来。等她们种完花,齐案眉进柴火屋里取了羊毛剪和布袋。 她还替白络拎着小马扎,时刻关注白络走的快还是慢,叮嘱白络注意脚下。剪毛时叫她离远点看,怕羊暴起来踢到她。逆着羊毛走向剪,刚过春冬的毛发柔软顺滑,不待羊挣扎便剪完了,满满一布袋。 相比棉毛线,羊毛线更蓬松保暖,这一布袋的毛大概能给孩子们人手织一套。寻了个无风的日子,将羊毛平铺开,太阳晒去膻味杀死细菌,然后便同做棉线的步骤几乎无二。待到油菜花开时,所有羊毛也已纺成线。 白络先前种柞树那块,m.hzgjjx.cOm